的放下这件事。
到死,她的记忆一直在一幕幕回放当年,她恨韩家不要脸,恨韩冰河没有担当,可恨来恨去,最恨的还是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因为这懦弱与无能,她过的憋屈,也让她爹娘憋屈。
闭眼的刹那,她甚至在想,若能重来,她一定不会再妥协忍让,就算最后退出,也要走的潇洒漂亮,让韩家成为全世界的笑话。
整理完这一切,江沐雪无语了半天,直到有工人叫她才回神。
江沐雪来的这个时间正是君子兰刚辞职回家备孕的时候,这时,韩冰凌还没来。
君墨竹是一个没有名气的画师,同时也擅长书法,目前在一家美术出版社做编辑,业余生活就是写写画画,一辈子如此。
在父亲的熏陶下,君子兰从小就有不同常人的审美。
而嫁给韩冰河后,生活比在家时还要宽裕,所以,平时没事最喜欢的就是装饰家里。
前世她辞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捯饬一遍,把风格过时的家具换掉,把书房重新捯饬一番等等,江沐雪来的时候,正是这副(情qíng)景。
“韩太太,这两个鞋柜都要搬下去吗?”搬家师傅过来问询。
江沐雪早已想出主意,那两间空房一间弄成书房,一间弄成舞蹈室,如此她吩咐道:“鞋柜什么的都不搬,把那两个侧卧的(床chuáng)给我搬下去。”
那师傅十分错愕,那(床chuáng)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掉?
不过,也只是几秒的功夫便照做。
除此之外,江沐雪随意指了几个家具,准备焕然一新。
做完这一切后,开始在网上的家居商城下单,半天的功夫,他们把江沐雪所需的家具全都送货上门,一个小时后,这所150平的大三居变了大样。
晚上,韩冰河回来后大吃一惊。
看过一遍后十分不满,“房子是用来住的,你弄的这么花里胡哨做什么?若是今后咱们有人来,住哪里?”
“书房不有张(床chuáng)么?再说地下室还有两张折子(床chuáng),肯定够用。”
“那多不舒服,书房的(床chuáng)小,折子(床chuáng)更不用说。你说原来那两张(床chuáng)多好,干嘛换掉……”韩冰河喋喋不休。
江沐雪冷笑,“怎么,今后还有人来咱家常住啊?”
韩冰河一顿,光洁的额头紧锁,半天才道:“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