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西走找了一家小杂志社,实习三个月后转正,成为里面正式员工。
(性xìng)子懦弱的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刚开始的时候,她与人为善,所有人都夸赞她,什么勤快,好学,能吃苦……每天活在这些赞美声中的曹玲玲倒也过的乐呵呵。
但好久不长她发现,从早到晚,她是杂志社干活最多的一个,什么苦活累活麻烦活儿,全都她一个人干。一开始她不是没有厌恶过,可是厌恶归厌恶,每当到了节骨眼儿她都会拿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什么她是新来的,自然要多干一些。
什么只有肯吃苦,未来才有她发展的空间,等等。
然而她的吃苦耐劳并未换来她想要的升职、加薪,反而让她陷入新一轮苦恼。
因为她的吃苦耐劳,三个月后,主管决定把她调到第二编辑组,帮助主编常远山校稿古诗词之类的工作,这是整个杂志社工作最枯燥无味,且任务繁重的地方。
工作变动后,对曹玲玲来说,最大的苦恼不是每天面对繁杂的古诗词,翻阅各种校注资料等等,而是她的顶头上司,那个主编常远山,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对她动手动脚。
曹玲玲虽然为人懦弱,但是不傻,很快便觉察出不对味儿来。
每一次,当那个猥琐的老男人与其交接工作时不经意的碰触她的小手,曹玲玲都会在心里骂他千百遍,可面上仍然不做声请君入瓮。
次数多了,那主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有一次竟然明着拉起她的小手,说,“瞧瞧,你手长的真好看,人家都说手对女人来讲,就是第二张脸。”
曹玲玲立马将手抽回,心里想着立马给这个老色棍一脚,然后闹到主管那里,甚至总部,让这老色棍(身shēn)败名裂!
可是话到嘴边,却自然而然的变卦,“是吗?我,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说法。”
这件事便揭过,常远山的胆子越来越大,曹玲玲心中的苦恼越来越多。
很多时候,她越想躲避什么,现实却越来什么。
最后一次,因为工作原因,常远山带着曹玲玲和另外两个女孩儿一起出差,晚上入住酒店时,常远山悄悄溜进曹玲玲的房间,(欲yù)行不轨。
幸亏曹玲玲当时衣冠完整,当她发觉常远山的意图,立刻大叫一声掂着包夺门而去。
并且一路狂奔,到了车站买了一张回程车票。
她骂了一路,越想越憋屈,甚至回到家里哭了整整一天。
并不停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