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很是慌乱。
“看吧,我就知道你们不信,别说你们了,就是我自己亲眼看见,到现在也不信。你说一个人好好的,手怎么会突然流血呢?”江沐雪表(情qíng)疑惑,“我听人家说有一种病,叫什么血管自爆症,会不会是……”
说到这儿,她适可而止。
表(情qíng)一直十分凝重的雯雯道:“说起来,这次(情qíng)况和上次很像是不是?”
问的自然是江沐雪,某女点头。
须臾摇头,“上回事发时我正埋头工作,到底常主编看见什么,发生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一清二楚,就在我眼前,手上突然裂开几道口子,鲜血直流……”
“血管爆裂……我倒是听说过。”雯雯显然被江沐雪引上路子,不由思索起来。
她这么一说,妍妍的嚣张气焰被打消不少,还问二人这病传染不传染什么的。
说说走走,回到酒店再次见到常远山,几人之间的气氛骤变,一直到了杂志社,那种紧张,诡异的气氛都没有消失。
四人走的,却三个女孩儿一起回来,同事之间未免觉得奇怪,便一直问询常主编去了哪里。
原本妍妍对江沐雪的话最为不信的,可是当大家一问起来,她便把常远山那晚的话全说一遍,如何发生的事故,如何去的医院,等等,说的有声有色。
江沐雪顿觉她也是个人才,不去说书也是浪费。
大家听后纷纷表示同(情qíng),都说常主编最近倒霉,之前喝个咖啡都能把手弄破,这回出个差又倒血霉,这是不幸。
然后众人一致认为常主编今年犯太岁必须做这样或那样的事(情qíng)冲一冲,最后不知怎么地,话题就扯到时运,太岁上面去了。
总算揭过这茬,妍妍和雯雯两个明显松了口气,江沐雪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开始整理这次采访的稿子。
这次回来,一直过了半个多月,常远山才露面,当时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原本就有几道小口子,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密密麻麻的,左一道右一道,本来手就难看,这下更恶心人。
很多人与他工作交接时都不愿看他那双手。
不过自打出了这件事,常远山再看向江沐雪时,总带着一副审视怀疑的样子,有时候甚至有些惧怕江沐雪的眼神儿。
而某女呢,依旧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有了上次教训,很长一段时间常远山都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