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一些事儿……”
说到这儿,他略略停下,看向发呆的红(娇jiāo)。
触及他突然张望的目光,一向沉着冷静的红(娇jiāo)第一次在拂尘面前慌乱,连忙拿话遮掩,“爷的话真是让人吃惊呢,没想到凌烟妹妹心中还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正如爷所说,她和我们的出(身shēn)不一样,想法和我们不同也很正常……哦,对了,爷刚才说想清一些事儿,究竟怎样?”
“她帮我张罗纯属故意为之,倒有些报复的味道,只是这方式,十分特别。”
说完,拂尘大笑,就连跟了他三百多年的红(娇jiāo)都没明白,拂尘为何大笑。
一顿饭,拂尘大部分时间都在讲有关江沐雪的事儿,就算到晚上,拂尘留了下来,红(娇jiāo)却没了之前的期盼和欣喜,双修之时给拂尘的感觉大打折扣。
多年来,俩人第一次半途而废,连一(套tào)动作都没完成。
拂尘颇有些意犹未尽,红(娇jiāo)又羞又愧,结果俩人和衣而眠,却怎么也睡不着。
恍惚中,红(娇jiāo)突然清醒,然后对拂尘道:“爷,今(日rì)没有让你尽兴我心如刀绞,要不,我把您送到凌烟妹妹那里?”
拂尘却摆摆手,不以为意,只说江沐雪(身shēn)子初愈不宜劳累,于是红(娇jiāo)想了想又道:“那就去玉娆妹妹那里吧,她刚来若虚峰,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熟悉,您还是多陪陪她比较好。”
玉娆这个名字让拂尘微微心动,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因此,二者从本源区别非常大。
尤其是在房术上,记得第一晚,拂尘在见识到玉娆的妖娆和大胆时,简直为之癫狂。
但是他却忧虑红(娇jiāo)的(身shēn)子不愿离开,他并不知红(娇jiāo)心事,以为她无法集中精力乃(身shēn)体不适的缘故,红(娇jiāo)却笑道:“我只是最近有些劳累,并无大碍,您莫要担心。”
拂尘上下看了看红(娇jiāo),想到她拥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对玄清派大部分女修有着绝对的实力碾压,(身shēn)子应该不是随随便便出问题。而另一方面,红(娇jiāo)现在已经将近四百岁,不是年仅二十六岁的凌烟能比的。
所以,他走的时候很放心。
而人一走,红(娇jiāo)立马瘫软成一团儿。
她第一次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