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吧,我想买几身好看的衣服,还有哥,你身上这身该扔了。”
江奇霖低头瞅瞅,在小妹出现之前,他觉得一个人怎样都行,懒得打理自己,现在真是觉得身上的衣服该丢掉了。
不过,刚走出门却听见四处都是关于王守谦暴毙的议论声。
“真的是谋杀吗?那王家岂是一般人轻易进的去的?”
“肯定是,有人都看见了,他脖子上有一道淤痕,明显是被掐死的。”
“你说真的是外面人进来做的?还是……”
“谁知道呢,要说王守谦早就隐退,把大权什么的都交给了儿子……莫非家中有人对他的这个决定不服?”
“这个,不好说。按理,一把手的位置是他们大房的,可惜王守礼死的早,王明阳这些年都在国外养病,除了王明辰,再也没比他更合适的继承人了。”
“什么养病,听说王明阳早死了,我听说,是被他叔叔、堂弟联手弄死的……”
“……”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偶尔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弄得江沐雪不停地和大堂哥相视偷笑,八卦什么的有时候很有趣儿,一到这个时候人们的脑洞便会一个比一个大。
而关于王守谦之死,不仅成了民众茶后闲谈的话资,更是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媒体和警方高度重视这件事。
逛街回来的路上,江奇霖掂着大包小包,心中舒坦,好久没这样花过钱,真的让人酣畅淋漓。
“王家把动静闹这么大,也不知现在后悔不后悔。”进院儿之后,江奇霖笑道,“瞧瞧,新闻上说现在王家都戒严了,不过,有什么用呢?”
他得意洋洋的望向江沐雪,某女啃着糖葫芦,把嘴里的山楂核一吐,接道:“徒劳。”
遂接过大包小包,回屋换衣服去了。临走之前扔给江奇霖一句,“晚饭我要吃跳水鱼,炸年糕,再来盘水果沙拉,光榴莲就行了。”
呃,江奇霖被噎,直接说吃榴莲好了,还水果沙拉……这个宝儿,随即笑着摇头进了厨房。
就这样,兄妹二人度过一个平静而温暖的新年。
他们丝毫没有受外界影响,该干嘛干嘛,剧组开工第一天,也是沸沸扬扬,到处都在谈论有关王守谦神秘死亡之事,很多人不光说,还让江奇霖发表意见。剧组的许多老人都知道江奇霖的来历,知道江、王两家曾经世交,所以特别希望能从江奇霖嘴里听两句儿。
江奇霖面色依然平静,这是他多年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