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吼道:“你!你!还有你!你们!你们的家人会遭到残酷的虐待!财产尽数被抢走!女人变成泄愤的工具!孩子被捉去当奴隶!男人会被残忍的杀害!”
“我们宿岭镇做了什么?!”
邱柏水恨道,“你们问我们宿岭镇好到哪里去?!对啊!我们宿岭镇不过是在遭受你们的侵犯时主动拿起了武器!打败了软弱的敌人,安抚住穷苦的凤凰镇百姓!忍受住失去同伴的痛苦,还要对用刀刃刺向我们的凤凰镇的士兵进行疗伤!!!”
俘虏们怔然,双耳嗡嗡作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我们是杀了你们的同伴,但你们杀了我们的人时心里何曾有过半点罪恶感?!”
邱柏水微微喘息,仰起头,将迸发而出的仇恨与愤怒尽数收入眼底。
光线微暗的地牢寂寞无声,气氛被紧紧凝结,俘虏们呆呆地看着愤怒的邱柏水。
想要反驳,但喉咙被哽住,一句话都说不出。
“你们要怪罪的,从来的都不是我宿岭镇,而是新珩镇和你们的愚蠢!”
邱柏水看着他们,“我们的人得到消息,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蒋龙身死,新珩镇已经拿下了振源镇。而凤凰镇和振源镇只有一线之隔,你们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