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菇子培育,已然把各种蘑菇带到了宿岭人吃喝菜单上。
这雪莲冬菇当然也是她的手笔。
“很鲜。”
祁遇尝了一口,评价道。
冬季万物凋零,山上哪还采得到新鲜的蘑菇,祁遇和封赤也算是个金舌头,能尝得出这是刚采摘下来不久的菇子。
为了招待尊贵的客人,大龙虾大闸蟹必不可少,姜苒还派人去竹林找了两根赤血三叉冬笋,这玩意很补气血。
饭桌上的菜虽然很多,但桌上三人六兽,饭量惊人,主人和客人们一边吃,厨房那边还在忙得团团转,不断上热菜。
晚宴热闹非凡,举行了两个时辰,席间,姜苒离开了一下下。
李福胜望着主人离开的身影,主动结果女侍的活,为封赤和祁遇两人斟酒。
他先是看了一眼着墨色衣裳,拥有十分夸张颜值的男子,对方面若冠玉,五官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论样貌程度,比他熟悉一点的云昴阁下似乎还胜了那么一筹。只是李福胜觉得大打折扣的是他气质,太冷硬疏离了,一看就不是能讨女孩子欢心的。
不像个体己人,不太适合自家领主。
李福胜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便主要把眼光放在封赤身上,小心翼翼地为他倒了一杯酒,若无其事地试探道,“宿岭先主去的早,宿岭内外豺狼虎豹窥视,可怜我们领主年纪轻轻地就扛起了宿岭的一片天,可能就是这个缘故,县主行事总是有些孤傲,不懂与朋友相处的人情世故。我看几位郎君还要比我县主年长几岁,若是我家县主有哪些地方得罪了几位郎君,还请几位宽容些。”
闻言,祁遇皱了皱眉。
姜苒从来没有跟他们讲过自己身世,虽然她年仅十多来岁就是个领主了,但有很多的领主喜欢早早归隐然后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后代。
祁遇猜想过几种情况,但最不想见到的成为了现实了。
祁遇是个正常人,深知在这乱世一个家族的重要性。
他更体会过漆黑的夜晚,房屋只有一盏灯,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初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的恐惧。
孤身一人时寂寞和无措感,好像能把人掩埋。
他觉得姜苒是个值得被一切美好簇拥的女孩子,他不想对她生出这种同病相怜之情,因为这意味着不幸。
祁遇没有说话。
封赤这边,他猛吸一口酒,听到李福胜的话,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阿苒很好啊。”
又拍了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