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虽然上了年纪,但身子骨还算硬朗,特别是吴某人时不时的找时间过来给她推宫活血,疏理身体。
原时空,这个时候的赫本母亲已经过世,但这个时空,因为他的出现,她还依然健在。
这个时空与原时空相较,命运长河早已偏离了河道,已经可以将这两个时空理解成为两个平行的时空了。
吴某人正给老太太揉着双脚,老太太慈眉善目,就像许多丈母娘看女婿一样,越看吴某人越顺眼,越看越觉得自己女儿有眼光。
虽然眼前这个年轻人身边女人不少,但是,他每个都能兼顾,而且还能让她们每个都和睦相处,老太太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再看看如今外界对他的评价,老太太也替他自豪。
坐在一旁看着女婿给丈母娘捏脚的赫本,听着母亲对自己的男人不吝夸赞之词,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
老太太看了眼一脸温柔浅笑的女儿,看着她越来越年轻,脸上完全没有岁月应有的痕迹,甚至曾经留下的痕迹,也完全消失,她也不由为女儿开心。
她也曾暗地里问过赫本,问她是如何保养的。
对此,赫本只能以某位爷体质特殊为由,将此事搪塞过去。
其实也不能说是搪塞,因为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似乎都会显得特别年轻,肌肤也越来越水润,越来越有光泽,越来越显年轻。
只是因为她比其他女人更为‘疯狂’,曾将那东西涂抹在脸上。
而这种‘疯狂’的举动,她又不能和自己的母亲明言。
是以,倒也可以说是搪塞。
而听着老丈母娘的夸赞,某位爷咧嘴笑了笑,道:“我只是在雪山上大吼一声,谁知道这声大吼,会引来那么大的雪崩呢!”
“哦!这个比喻,可真形象!”老太太笑着说。
然后舒服的闭起双眸,享受着女婿的按摩服务。
不知不觉,老太太就这样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阳光透过葡萄架间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撒下点点斑驳,使这午后,更显悠闲。
赫本拿起毯子,轻轻盖在老人的身上。
而后顺道俯身,在某位爷的脸上亲吻了下。
“亲爱的,谢谢你!”
吴某人知道赫本谢的是什么,他耸了耸肩,道:“她也是我的母亲,有什么好谢的呢!亲爱的,我想,你应该换另外三个字!”
“好吧!不用谢!”赫本咯咯轻笑,他们说的是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