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那些小子实际上根本打不过他。真上了校场,丢脸的也必定是狩猎队的人。
“如此一来,反而是他在全寨人面前立了威风,还得到了狩猎队的认可。
“他正是明白这一点,才顺水推舟。真要说起来,这件事反倒是他该感谢我,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
常山歪了歪嘴,斜了娄传阳一眼:
“那你怎么敢肯定,人家真能明白你的用心?
“万一他只以为你是故意下他的面子,他现在想找回场子而已呢?”
“那也无妨。如果事情真的闹大,涵林也会替我拦着他。
“而且若是他真不明白,说明他虽然在流川之外混迹多年,却也不过如此,并不值得深交托付。
“再者说,就算是单方面碾压,咱们好歹能看看他出手究竟如何。毕竟境界,并不完全代表实力。
“有涵林那样丹阳中期能越级挑战五阶妖兽的天才,自然也有洞虚打不过丹阳的空心萝卜。”
“也就是他不是咱们安岐寨的人,甚至就没打算在流川久居,你才敢用这招。”
常山转开头连连摆手,
“否则这一番下来,你在安岐的地位可就惨咯。嘶——!哇!惨!惨不忍睹哇!”
娄传阳顺着常山的目光看去,便见那围满了观众的校场里,倒飞出来一个狼狈的身影,重重地砸在观众席前头一米的地上,摔得那大汉捂着屁股连连喊疼。
“吁——!尚哥你这也太丢人了!”
“就是啊!你们狩猎队的不是挺能打的吗!这都已经是第六个了!”
“对啊!人家只用剑鞘和你们打呢!你们都打不过!”
“我丢人?你XX的去试试?!保管给你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那大汉臊着脸站了起来,扯着嗓子骂了两句,最后还是在观众一片倒喝彩中灰溜溜地跑到了狩猎队里。
在远处旁观的常山摇了摇头:
“差距太大了,实在看不出什么。我也只能看出,他使得那的确是长岭剑门的把式,也的确是个用剑的高手。”
“狩猎队还有几十号人呢,急什么。车轮战嘛,总有他累的时候。”
“你还真打算让人家把咱们狩猎队的全给挑一遍啊!那多丢人!就是涵林小子当年来的时候,都没那么大阵势呢!你真不打算出面圆个场?”
“涵林是涵林,他是他,毕竟是不一样的。咱们总得打探出他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