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较、睚眦必报的人?
南博图只是无所谓争家产,而不是不在乎名声被败坏。
但是他来说,南博图的中立,又何尝不是一种支持?
“把他们拆成两个个体,你再想想这次的事,是不是有一些新的想法?”
“安插人手去搅局是必要的,让南博宏损失颜面也是可行的。但是,没必要刻意去压制南博图,甚至应该在南博宏愤而离开的时候帮他一把。
“要让南博宏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不够争气,没有足够的利用价值,从而抛弃这枚棋子;与此同时,也能让南博图对南博宏进一步失望,意识到对方对自己只是利用的心理。他们兄弟阖墙,就相当于我优势。”
南佑月打了个响指:
“这个思路就对了。既然你已经有把握安插人手,就应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不过……有一点你恐怕还是错了。”
“什么?”
南博展有些好奇。
“南博图并不是没有意识到南博宏在利用自己。我让你不用把太多心思放在他身上,并不是让你小看他的意思。”
南佑月无奈地笑了笑,
“当初他拒绝老爷子股份补偿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背地里笑他傻,以为他是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不懂人生疾苦,还以为不求富贵、不肯低头的节气和风骨可以当饭吃。包括我,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
实际上,南博展到现在也还是这么想的。南家最大公司5%的股份,是多少人熬一辈子、不吃不喝都赚不到的钱,是多少人机关算尽、泯灭人性都想要得到的好处。因为真正踏入社会的人才知道钱的来之不易,才知道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小故事为什么得以流传千年。
他不相信南博图就真的会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大圣人。而南博图近来频繁出席南家的宴会,也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如果他手里拿着这5%,你会放过他吗?你不会。虽然不至于杀人放火,但也肯定会死死纠缠,逼迫他把东西吐出来吧?当然,南博宏也会更加用心地拉拢他、保护他,把他绑死在自己这条船上。这一点是相对的。但是结果都一样,他会彻底卷入南家的财产争夺,再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别的事?难道他想成为真正的科学家?还是名垂青史的那种医生专家?这和猜想他坚持不为五斗米折腰又有什么区别?”
南博展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可置信。
“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