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修养,前阵子刘太保送你父亲几只乌雌鸡,回头我差伙房做了汤给意哥儿端去。”
本已准备告辞的郭信耳朵一动,问道:“不知母亲说的是哪位刘太保?”
“就是奉国军里的右厢主刘词,意哥儿应该也是认识的。”
郭信点点头心下了然,刘词曾对自己言及想外放做节度使,他也确实跟父亲提过,这乌雌鸡喂给他倒也算数。
“母亲可真是偏心,”一旁的王氏再次插嘴,“刘太保的乌雌鸡母亲那儿还有么?最近天变得快,青哥儿上值受了些风寒,我也向母亲讨两只给青哥儿补补身子。”
“青哥儿受了风寒?这倒是我疏心了,王娘子若要也差人去伙房取了便是。”
王氏这才满意:“既然如此,谢过母亲了。”
刘氏也笑着打圆场道:“王家娘子真是顾内,青哥儿有福了。”
又与张氏三人寒暄片刻,从张氏处告辞出来,郭信仍在暗自嘀咕:王氏为何打听自己行踪?与王氏并不多的接触,这位嫂子已经给他带来心思太多,欲望太大的感觉。不过比起揣测一个妇人的心思,他眼下还有更为要紧的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