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够赏你的,要等再过些日子阿父论功行赏,届时我不会亏待世良和手下那些人。日后待有机会,我也会想法子给你们谋一些正经的官身。”
王世良又是一番感恩,随后道:“卑下还有一件事向主公禀明。”
“何事?”
“那个和尚圆仁最近在城中走动频繁,先后见了宋偓、李洪义两家镇帅,卑下是否该多派些人手跟着?”
郭信稍作考虑:“圆仁是符家的人,跟着也好,瞧瞧符家在朝中到底有多少交情。”
安排过王世良的差遣后已经入夜,近期东京仍有宵禁,郭信虽然可以拿出自己印信让王世良在城中畅通无阻,只是并不愿王世良与自己的关系在明面上为人所知罢了。
郭信又将对郭寿说的话与郭朴说了,便令府上仆役安排二人前去客房休息,自己则穿过前堂入内去找玉娘。
府第遵循前堂后寝的一般规制,只是刘铢回京时将隔壁宅院并入为一体,因此厢院颇多,回廊萦绕,郭信只有让府上女仆掌灯为自己引路。
不多时女仆将他引到就寝的后院,院内房屋里还亮着灯。这时女仆怯声提醒了一句,称刘四娘住在隔壁的厢院里。
郭信瞧了女仆一眼,没多说什么。
临近房间,郭信的内心一时无法平静。许久的离别之后,再见面前人仿佛会变得踌躇,大抵是出于时间带来的不确定性所致。
但郭信很快就将脑海里冒出的可笑想法抛掷一边,对自己的女人有甚么犹豫踌躇的。
郭信推门而入,带进了外间的一股冷风,屏风之后很快就有响动,玉娘已从屏风后探出了身子。
“郭郎……”玉娘的眼睛一见到她就红了,其中思念不由分说,但似乎又有不甘和埋怨。
郭信反手合上门,并拴上了锁扣。
“先前城中混乱,没有把玉娘接到我身边,玉娘在怪罪我?”
郭信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玉娘身边,像以前一样把玉娘揽在自己的怀里,很有兴趣地观察着小娘微微发红的耳朵,还有鬓角的那些碎发。
“怎敢?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郭相公要自己当皇帝……真如郭郎临行前所说的那些话一样了,妾又怎么敢怪罪一个皇子殿下呢。”
“对,我还说过待阿父登基,我要请阿父册封玉娘为嫔妃。玉娘无虑,这事我也记得。”
郭信微微一笑,轻轻嗅着玉娘发香,在她耳边轻语。只有在玉娘面前他才不必顾忌什么,外人眼中再忌讳的话,哪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