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先前为什么,现在得到的这个结果,我很满意就够了。[棉花糖]”裴修远盖棺定论。
“不行!不能这样!你说我在家里不出门,还整两个贴身保镖,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啊!”路漫泪奔,坐牢就待着一个地方不能出去,去那都有两个警察保镖跟着!
“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裴修远隐着笑,淡声道。
“必须有道理!必须有道理!不要什么保镖了,我会功夫,基本防身是没问题的!”路漫急忙道。
“可你刚才说的让我很担心,我一担心就什么都做不好,想要回来保护你。”
“你担心,你应该别刺激她啊!”那样刺激人,就算不恨也得恨上,这人一旦恨上,就容易心里扭曲
。
“我为什么不刺激她?她挑拨我们俩之间关系,刺激她还是轻的。”裴修远冷声道,她跟他老婆说之前的事,干什么?有什么用?她给他老婆心里不好受,他就给她不好受!
“我已经反击回去了,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她真是后悔一时嘴贱问了那个问题,早就说不要在意,不要在意还给在意了!
“爱护老婆,敌人不分男女。”
路漫噗嗤一声乐了,“说的那么严重。”
“欺负你一点,那都是天大的事。”裴修远就是这样的人,他重情,痴情,一旦爱上,那就是倾尽所有,他捧在手上的宝贝,别说你碰一下,就是怨恨的眼神,多看一眼,他都跟对方没完没了。
路漫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话,让她心里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给她的感动,触动总是深刻的敲进她的心底,让她每次都有种,得此深情,此生无报,让她拿命来抵她都是值得的!
好一会后,她平复好心中那满满的感动,抱住他的胳膊,撒娇道,“不要保镖好不好?”
“那的看你今天晚上伺候的怎样。”裴修远高傲道。
“爷,你想奴家怎么伺候你?”路漫一脸的谄媚,还挺入戏的。
裴修远看向她,微挑眉,“怎么都可以吗?”
“只要奴家能做到的都可以。”为了自由,什么都可抛。
“我让你做的你肯定可以。”裴修远忽地笑的很暖昧,邪恶,今天的欲、火虽被他硬压下去,但那股渴望无法压下去,他得纾解一下。
他笑的很动人,他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可这魅惑起来,邪肆起来,却跟个千年狐妖一样,没有女子能逃出他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