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安知闲和林锦颜,温和的闲话,听到屋内的动静,正欲起身去瞧,就见风潇然一脸怨念的探出窗子:
“诶!给洪九支五百两银子,算我头上!”
不待安知闲询问,风潇然气呼呼瞪了他一眼,转身钻进了被窝。
安知闲:……这人今天什么毛病?
“林小姐见笑了,他…躺多了,才会如此。”
林锦颜转过头,瞧了眼门边神色愉悦的洪九,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无妨,风少爷性情中人。”
安知闲:“越是性情中人,认准的人越不会变,其实他除了性子跳脱些,其他都算不错,是个可以依靠的。”
听出安知闲话中撮合之意,林锦颜浅笑点头:
“瞧出来了,此番若不是风少爷,白芷怕是凶多吉少,我心中很是感激,可缘分一事,旁人也做不得主。”
安知闲笑意温柔:“小姐不必客气,他救人是自愿,不会强求。其实,我也是个性情中人。”
林锦颜端杯的手一顿,装作没听懂般,慢慢品茗:
这人……还真是,执着。
待白芷煮了碗面端来,生气的风潇然变脸堪比翻书,柔弱中带着感激,边吃边夸香,还说自个这两天食不知味,吃到这面才有了食欲。
白芷怕风潇然饿着,忙将做法细说给董瑞。
董瑞:呵,昨晚上那一锅两人量的鸽子汤,也不知是谁,连汤带肉吃了个干净,丝毫没给旁人留。
白芷临走前,风潇然边咳嗽,边碎碎叨叨的嘱咐:脸上的擦伤需得注意,吃食也要忌口些,不要单独出府……
面对这个模样的风潇然,白芷是一点怒气都使不出来,扫了眼林锦颜和洪九,别别扭扭的应下,快步告辞。
送走了人,竹青进来叮嘱道:
“主子,昨日给您和风少主熬的鸽子汤不够喝,今日多熬了些,一会您少喝点茶多喝点汤。”
昨晚上风潇然听说,汤是煮给安知闲和他补身体的,非说他受了伤,凭什么给安知闲补,赌气的吃了个干净。这会儿听到竹青的话,再不复柔弱模样,冷嗤道:
“说给谁听呢?小爷这会儿吃饱了,谁稀得你的汤。”
竹青一脸莫名:……谁说你了?——
马车里。
洪九将银票小心对折,放进怀里轻轻拍了拍,眯着眼睛一脸满足。
白芷:“洪九,安老板怎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