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雀道:“长官,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也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齐鸩:“切,老子不相信你”
他冲着房门吼道:“你小子在门外偷听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去给我打饭去。”
门外正偷听的尉官哆嗦了一下,差点没载进去。
他赶紧站好:“是,我这就给您去打饭。”
齐鸩冲童雀勾勾手指:“你过来,给我剥瓜子。”
童雀走过去,伸手去那瓜子。
齐鸩:“等等,手洗了吗”
“洗了。”
“伸出来让我看看。”
童雀只好伸出两只手,掌心手背都让齐鸩检查了一遍。
他的手有点小,手指细细的,长长的,看着很好看,只是手掌和指腹上有一些茧子,破坏了美感。
齐鸩皱皱鼻子,心里有一点点痒痒,差点没伸出手和童雀比比,是不是他的手能将他的手包裹起来。
不过这种诡异的想法,齐鸩还是及时打住了。
他清清嗓子:“勉强凑合吧,以后这么丑的手,还是不要给别人看了。”
童雀无语:“是”
瓜子壳有点硬,童雀剥的很费力,剥开一个去处瓜子仁,他递给齐鸩。
结果齐鸩并不接,反而张口,那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要让他喂。
童雀没动,齐鸩火了,“没看见你长官胳膊打着石膏吗”
童雀:“可”
齐鸩嚷嚷道:“可什么可,照顾长官是你的荣幸。”
童雀心中默默道:你只是一条胳膊骨折了,另一条胳膊,可还好端端的在呢。
可是碍于齐鸩的威,童雀不敢说出来,只要小心翼翼将瓜子仁放进齐鸩嘴里,他很小心,不去碰到齐鸩的嘴唇,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齐鸩你每次合上最大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碰到童雀的手指。
童雀手指痒痒的,想挠又不敢,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老老实实的剥瓜子。
不过齐鸩难得没有说什么,童雀也不说话,屋内出奇的安静,只能听见每次瓜子剥开的声音,气氛,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齐鸩的尉官打了饭,匆匆进来,报告忘记喊了。
“七少饭饭”
他话刚说三个字,就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呆了,口中的话,自然也就没了声音。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进来的不太是时候。
只是眼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