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便是」天青。
天青此人,绝对与倾天夫妇脱不开关系。
推断又陷入死结,向苼按了按眉心,抬头看向守在门口,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莽撞了。
上一轮死前,她分明听得清楚。
倾天夫妇并非闲云野鹤,隐居于此,而是被一股势力逼迫,暗藏于此。
此等情形下,他们怕是日日都在警惕外界。
自己贸然前来,又说不清来意,落得被俘的下场,实属正常。
此番难逃一死,只能等下一次重新来过。
不过眼下距离明早还有一段时间,她不能什么都不做,干坐在这里等死。
你想到这里,她起身来到柴房窗户前,一脸八卦地说道:「大哥,你我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上两句?」
中年男子柱子一般杵在原地,头也不回,仿佛没听到向苼的话。
向苼也不气馁,接着贼兮兮地问道:「大哥,我听说师父十分惧内?是真是假?」
中年男子身子一僵,忍不住回头看来,言语似有不忿
:「你听谁说的?」
「当然是师父自己。」
向苼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我得到金纸的地方,留下了许多师父的痕迹,我还看到师父写给师母的情书,那里面说……」
中年男子听到这里,一个眼疾手快,捂住向苼的嘴,「休得胡言乱语!」
他语出严厉,额头却是见了汗。
主上这小徒弟是缺心眼儿还是怎么的?主上的私事,也能随便往外说的?
他一个做奴仆的,更是半个字都不敢听啊!
「我放开手,您可不能再乱说了。」
中年男子语气放软,眼里已然带上一分恭敬。
主上方才看到那金纸,反应就不对,再听到方才那般……只怕此女跟主上真有几分渊源,他可不能得罪狠了。
向苼看到中年男子的反应,便知此人城府颇浅,当即微微点头。
中年男子松开手,见向苼果真不再多言,顿时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喘出来,他便听向苼又道:「怎么不见师母和小宝儿?」xь.
中年男子是真怕自己不搭理向苼,向苼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言,而且主母的行踪,也不算秘密。
是以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今日祭月节,主母和少主出门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