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沉,直觉告诉她,这月胜肯定又在想歪主意。
果然,向苼「惊」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轻咦一声,面露不解:
「统领?乌统领原来只是统领之职,那不就是同僚吗?」
乌崖隽脸色一沉,不等反驳,就听向苼又笑眯眯地抛出一句话。
「看您方才那架势,我还以为坐在主位的不是上官大人,而是您呢。」
此话一出,乌崖隽的脸瞬间绿了,立刻回头看向上官宁。
一直没有出声的上官宁,这时方才露出一点笑容,饶有深意地赞同道:
「乌统领方才拍桌的架势,确实不赖。」
乌崖隽额头立刻生出冷汗。
上官宁蛰伏太久了,久到他差点忘了,她还坐在军长的位置上,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乌统领,您当着大人的面拍桌,越俎代庖训斥同袍,这是何等不敬?
莫不是在一营统领的位置上待得太舒服了,忘了自身位置?」
向苼这两句调笑一出,乌崖隽脸色更差了,「军长大人,属下并非有心……」
「乌统领也是军中老人,自然不会有意对本座不利。」
上官宁笑着开口,不等乌崖隽神色放缓,就听她又道:
「不过,新统领到任,乌统领偏生在这个时候未能以身作则,难免令后人诟病。
若是不罚,却有些说不过去了。诸位以为呢?」
上官宁将问题抛给在座所有人,看似留有余地,实则堵住了所有求情之口。
王屠叹息一声,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干脆第一个开口:
「乌统领确有疏漏,还请大人……从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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