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贤人哆哆嗦嗦地看向昏睡的柏木,她身上还有一件羽绒服。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解开柏木茉优的羽绒服拉链,脱下自己的,换上她的,然后用自己换下的羽绒服将她包裹起来,做完一切,他硬着头皮再去用后背堵洞口。
尽管还是很冷,但比刚才已经强了无数倍,北原贤人缩蜷起身子,这会冻得是想睡都睡不着了。
时间观念已经模糊,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发现柏木茉优的脸蛋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煞白,看不到一丝红润,北原贤人不由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拽过来,测下鼻息,有气!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高烧!
北原贤人真有点懵了,这可怎么办,他对医学一窍不通,无计可施。
他只能瞎猜测是不是体温失衡,冻出来的高烧,于是想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办法。他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发烧,老爹用了个土方法,给他喝一大碗水,然后盖上两层厚棉被,把头也蒙上,一觉睡醒,满身都是汗,发烧也好了。
北原贤人拉开羽绒服,将柏木茉优的上半身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再让她双手十指相扣,环抱他的腰,两个人像亲密拥抱似得,身体紧贴,拥挤的裹在一件羽绒服里面。
虽然姿势不雅观,但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些东西,要紧的是先别让她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