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应如约对沈灵芝和付医生都差不多有了了解,听温景然提点,她也不敢自恃,乖乖应下。
听两人聊医院里的事,甄真真插不上嘴。
眼看着两个人把话题聊得快成公事了,她叹了口气,对温景然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刚才把车堵车道上问她要人的时候,帅得她抛出了一地的少女心。
这会……看看聊得都是啥?
她悄悄摁下服务铃,招来服务员上几瓶清啤。
见两人看到啤酒皆是一愣的模样,甄真真觉得自己的小宇宙都快自豪到爆炸。
她利索地开了瓶,人手分了一瓶:“可不能推说开车来的,喝不了酒。御山就在这条街上呢,爬个十分钟也能爬到了。”
话落,甄真真转头又对上如约,不由分说用酒瓶撞了撞她的瓶口算是碰杯:“我知道你不爱喝酒,但这第一口,怎么也得意思下。”
甄真真从警校毕业后,没做文职,反而跟着一堆大老爷们去破案。
这堆大老爷们年龄跟她差不多,最年长的今年也就三十岁,刚结婚不久。其余的,有女朋友的那都是少数,全是光棍。
一堆单身的爷们儿也没别的乐趣,就喜欢下了班后喝点小酒。
甄真真的性子爽利,不扭捏,跟着这群大老爷们厮混了几年,酒量被培养得虽没有千杯不醉,但平常人真的还喝不倒她。
喝了几口,品出几分兴头,甄真真冲温景然眨了眨眼:“我如约二十六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医院单身的男医生那么多,温医生你可得看紧些。”
她话里有话。
温景然听完,慢慢抬眼,不紧不慢地看了眼低头喝汤的应如约,弯唇笑起来:“他们没机会的。”
他的声音轻且淡。
从窗外刮来的风有些凉,吹散了室内的酒味,也吹散了他的声音。
他垂下眼,胸口被酒意熨得发烫,就连心口都热了一块。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从华灯初上,一直吃到了月上梢头。
甄真真虽然没醉,但浑身酒气冲天,说什么都是不能开车的。
饭间她又一个劲地跟温景然碰杯,现在除了她只有初时抿了一口酒外,连温景然都有些酒意微醺。
正烦恼怎么把这两人弄回去,温景然倚着车门,问她:“能开车吗?”
应如约反应了三秒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问她能不能开车。
她下意识摆手:“我很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