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医生不止她一个。你见过我的了,还想看谁的?”
说起温景然那一手缝合,的确是应如约所见过的同时能够满足精致和利落的缝合。
缝合伤口并非是千篇一律的,也要视伤口情况而定,至于缝合的手法更是多种多样,临床上并没有特别规定的缝合方式。
应如约见过他用持针钳快速从患者肌理里穿梭,把伤口严丝合缝的精确吻合,就像是在伤口上订了一条平整的横线,整齐又平滑。
也见过他徒手持针,那双修长的手指即使隔着一层手套,动作也依旧流畅漂亮。
温景然做手术时,同台手术的医护人员最目不转睛的时候大概就是手术结束前最后的缝合步骤。
对于手控而言,那就是秀场。
以往温景然说了这样的话,应如约不是无力反驳偃旗息鼓了,就是乖乖地把后面想说的话尽数咽回去。可今天,明显没说到点子上,她还不甘心。
应如约低头把玩着那支棒棒糖,状似不经意道:“既然晏医生的缝合技术不错,那你会和她互相讨教学习吗?”
话落,她有些局促地飞快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她已经尽量控制了自己的语气,可不知是不是她怀着心思的原因,总觉得这句话说出口,生硬得有些尴尬。
可这么一瞄,她吓得后退一步。
温景然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目光沉静,似能看穿她此刻的想法一般,偶尔从眼中闪过的流光都透着几分剔透。
温景然几步逼上前,把她逼至门口时,顺势关上门,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几乎是有意图的把应如约逼至门后,直到再无退路时,他的手从门框上滑下来,落至门锁处,顺手就反锁了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是这办公室里唯一的声音。
就像是有人在应如约的脑子里上了发条,她的神经渐渐紧绷,不由自主地咽了记口水,口干舌燥地看着他。
此时心虚和防备占了上风,哪怕她面上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象,可那毫无底气的眼神早已把她出卖得一干二净。
应如约这时候才觉得后悔……
她怎么就脑子一抽,想着拐弯抹角地探听下温景然对这两位女医生的印象?她难道不应该理直气壮的问他“大家都说你和林医生,晏医生很般配,你觉得呢”吗?
简直……
悔得肠子都青了。
温景然俯身,他弯了腰,和她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