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丢到地上。
君天澜低头看她,她仰着小脸,圆眼睛里隐隐弥漫着雾气:“君天澜,你占了我便宜,就打算用一句当没发生过,抵消掉所有吗?!”
因为委屈,她眼圈通红,只觉自己被这个男人欺负得狠了。
很快,那眼泪便溢了出来,顺着面颊往下淌。
君天澜怔了怔,没想到她忽然哭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沈妙言……”
“我讨厌你!”沈妙言大喊出声,哭着转身往外跑。
这个男人,明明吻了她,却什么都不肯表示。
明明很在乎她,却非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心被层层包裹,密密麻麻严严实实,任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撬开半分。
她越想越生气,哭着穿过长廊,往后花园去了。
而书房中,君天澜站在书架旁,双手在腿侧攥成了拳。
很想要告诉那个小姑娘,将来,等她长大,他会娶她。
无关乎她是什么天生凤格,无关乎她是否美艳倾国,只因为,她是沈妙言。
可是,这样的话,叫他如何说出口?
他顾虑的事情太多,万一她长大后不喜欢他,万一有人拿她威胁他,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那条路上充满荆棘坎坷,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祸福难料,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他只想要尘埃落定时,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默默想着,心中又坚定了几分。
后花园里,沈妙言趴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捡石头丢向湖面:“登徒子,大色狼!占过便宜就走,你把我当成烟花柳巷的轻浮女子了吗?”
傍晚时分,花厅里用膳的只有君天澜一人。
他望了眼对面空荡荡的座椅,面色一沉,冷声道:“她人呢?”
拂衣轻声道:“回主子,小姐下午心情不好,去小厨房用了些点心,就去素问房中睡觉了。现在约还未醒。”
她说着,颇有些忐忑:“主子,小姐即便对您用了强,您也不该生气……小姐年纪尚幼,吃亏的总是她,您生什么气呀!”
君天澜面色更黑,握着筷箸的手紧了紧:“谁告诉你,她对本座用强的?!”
“奴婢进去的时候,主子和小姐衣冠不整,小姐又说,会对您负责……”拂衣脸蛋红红,“只是小姐尚还未及笄,不知主子何时迎娶小姐?”
捧着汤水过来的添香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