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更何况她不过是个未及笄的女孩儿!”
然而所有的劝说都阻拦不了沈泽的脚步,他下了酒楼,径直跨上马,挥鞭往韩府而去。
韩叙之与沈泽都走后,身着青衣的美貌少女走进隔壁雅间,朝站在窗边的花容战屈膝行了个礼:“公子,清宁告诉沈泽的贴身小厮,沈小姐就在韩府,沈泽果然中计了。”
花容战摇着折扇,妖美的面容含着点点笑意:“退下吧。”
“是。”清宁恋慕地望了眼他的背影,退了下去。
花容战的目光落在长街尽头的晋宁王府上,桃花眼微微眯起,他会好好听从钦原的计谋,搅乱这京城的水,扳倒晋宁王,趁机救出慕慕……
沈泽一骑当先,带着几个小厮跨进韩府,韩叙之紧追上来,皱眉道:“沈兄,这里是韩府!”
“我只想看沈妙言遭殃!”沈泽眉眼凌厉,“韩兄也不想咱们多年的交情被女人破坏吧?”
韩叙之无法,沈泽闯到后院,守在厢房门口的两个侍女却在低声哭泣。
“沈妙言人呢?”沈泽猜到这大约就是沈妙言住的屋子,三两步冲上前冷声道。
那两名侍女见到生人吓了一跳,又望向紧追而来的韩叙之,连忙上前屈膝行礼:“二公子,大公子说想看望沈小姐,谁知,谁知他带着沈小姐不见了!”
韩叙之脸色顿时难看至极,还没来得及责问她们,府中的小厮急匆匆跑过来:“二公子,大公子将沈姑娘带去咱们府里的地牢了!”
“他带妙言去地牢做什么?!”韩叙之皱眉。
“奴才不知!”
沈泽冷眼瞥向韩叙之:“还不带路?!”
尽管官位高于沈泽,可韩叙之每次面对这位同门师弟,总会有压迫感。
他自己也急于弄清楚为何沈妙言会被带进地牢,于是连忙往地牢赶去。
韩府的地牢不同于国师府的阴冷血腥,而是收拾得非常干净清洁,若非一道道竖起的木栅栏,倒有些像寻常人家储存食物的地窖。
地牢内点着十几盏灯笼,更是将这里照得十分亮堂。
两人进了地牢,果然看见身着素纱长裙的女孩儿抱膝坐在一道木栅栏的角落里,长发垂腰,纤瘦而单薄。
听见动静,沈妙言抬起头,冷漠漂亮的小脸上,隐隐有着一丝悲哀和怜悯。
她在怜悯谁?
韩叙之怔了怔,身边的沈泽提剑走到木栅栏旁,“沈妙言,你杀害我母亲与姐姐,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