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满脸黑线,暗自腹诽:您对主子下的手更重好吗?
脖颈间的动脉几乎都快被挖断了,那血流的
“我去找他要个说法!”沈妙言说着,跳下床,奔跑的刹那,莫名觉得身体轻盈许多。
她未作深思,只穿着中衣,飞快奔出临水阁。
衡芜院。
君天澜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健硕的胸膛裹满了白色纱布。
白清觉正给他脖子缠上一道道纱布,含笑系了个蝴蝶结:“沈丫头下手真狠,再深一点,就算是我,也救不回你了。”
君天澜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别让钦原知道这件事。”
“嗯。”白清觉应着,将东西收拾进搁在桌上的药箱,回头看了他一眼,“久闻大周皇族以美貌闻名于世,却不知,身体韧度竟也这般厉害。若换做旁人,受了你这样重的伤,恐怕连我也救不了。”
君天澜面无表情:“上苍是公平的。它赐予皇族异于常人的能力,却也会收取相应的代价。”
脑海中回想起他在华容池畔是如何对待那丫头的,他便情愿自己只是个普通人。
白清觉笑容温厚,眼中却隐隐流露出怜悯:“大周和魏国从未通过婚,不仅仅是因为利益和战争,还因为你们的体质吧?若是两相结合,还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怪物来。”
君天澜声音凉薄:“也许,我们的孩子,会更加完美强大呢?”
白清觉一笑,提着药箱离开。
刚跨出门槛,却看见只穿着中衣的沈妙言气势汹汹地奔过来,数九寒天的也不怕冷,赤着脚就跑来了。
“姐夫你让开!”沈妙言推开他,大步闯进寝屋。
白清觉知晓这是两人的事,于是体贴地为他们掩上门。
“你是不是想杀我?!”沈妙言奔到床前,刚一开口,便是泪腔。
君天澜睁开眼,瞧见活蹦乱跳的姑娘,不禁咧嘴一笑:“你恢复得倒是快”
沈妙言气急,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说罢,便委屈地冲了出去。
寂静的寝屋中,君天澜独自面对帐幔顶部,思绪有些纷杂。
过了良久,他也懒得再理那些纷乱的思绪,闭上眼打定主意,等养好了伤,就带妙言离开楚国。
皇宫。
奢华的凤辇停在凤仪宫前,一名小太监陪着媚笑,上前揭开帘纱:“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上说了,请您暂时先委屈地住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