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中,妙目含着讥讽:“我不过是为了复仇,才投奔于你,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你杀人无数,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与阴谋,真是肮脏得令人恶心!”
她顿了顿,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轻而缓:“君天澜,在我心里,卑微的马夫,低贱的奴隶,甚至无根的太监,都比你更值得喜欢。”
一句句言语,将人的心脏生生剜开,比最锋利的刀还要伤人。
“沈妙言”直起身,抬起君天澜的下颌,直视他黯淡受伤的凤眸,笑容艳丽乖巧:“一直忘了告诉你,之所以不让你碰我,是因为我的身子早已给了叙之哥哥。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与他,夜夜恩爱缠绵,他很温柔,吻技和床技都比你好,每每叫我欲仙欲死至于你,你便死在这里好了,我要同叙之哥哥双宿双飞,愿咱们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说罢,含笑离去。
君天澜跪坐在地,胸膛上还插着匕首。
匕首并不致命,致命的是那些话。
他低垂着头,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令人看不清表情。
周围已是一片火海。
支撑顶部的横梁燃烧着,朝他砸落。
而他并未躲开。
沈妙言皱着眉头四处寻找出路,老远看见君天澜,连忙奔过来。
横梁粗短,不算太重。
她双手探进火焰,吃出吃奶的力气将横梁搬开,惊慌地去晃他:“四哥!”
花思慕:爹爹,宝宝怕黑,宝宝想跟娘亲一起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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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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