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君天澜在花厅用罢早膳,便有侍女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王爷,这是您吩咐厨房熬的药。”
沈妙言接过,嗅了嗅药味儿,眸光明亮地转向君天澜:“这是治疗腿伤的药?”
君天澜面容淡漠。
她走过去,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他唇边:“姐夫医术好,说不准你喝了几副,双腿就能复原了!”
君天澜抿了那勺药,抬手示意侍女都退下。
沈妙言怀揣着欢喜,喂他喝完一整碗药,笑道:“我每次吃药都怕苦,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若是觉得苦,开口便是,在我跟前何必忍耐。我去拿些蜜饯,叫你甜一甜!”
说罢,搁下药碗,正要去找蜜饯,手腕忽然被男人扣住。
君天澜将她拽到怀中,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面容淡漠地吻了下去。
沈妙言睁大眼睛,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携着药汤里残留的苦涩,一点点,换取她的甘甜。
好半晌后,他终于觉得够了,松开口,凝视她的双眼:“于本王而言,你便是最甜的蜜饯。”
沈妙言眨巴眨巴眼睛,脸蛋一点点红了起来。
这货是在,说情话?
君天澜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强忍住吃掉她的冲动,将她紧紧抱在腿上,“妙妙,本王无法原谅你的过往,却愿意同你过好现在和未来。你不可再负我!”
男人声音嘶哑,可那双凤眸中,却透出温柔似水的深情。
沈妙言仍旧处于呆滞状态,他这是做什么?告白?
君天澜见她面容痴傻,唇角不禁牵起一抹苦笑,缓缓松开抱她的手:“到底是我,痴心妄想了”
那语调中含着无边无际的悲伤,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
沈妙言在他垂下眼帘的刹那,终于回过神,急切道:“不,不是的!我”
对上那人期待灼热的目光,她红着脸别开视线:“我愿意,同你走下去。”
那么多个日夜,她占据了他的视线,他却占据了她的心。
满满当当。
他们,本就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君天澜喜极:“当真?”
“不信算了!”
沈妙言满脸别扭,挣扎着就要下去。
君天澜不肯让她走,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像是吃不够般,再度含住她的小嘴。
他一点点品尝她的唇齿,渐渐地,由小心翼翼到粗暴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