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她将腰带系好,不曾回头看上一眼,便抬脚往外走。
他蹙起眉尖:“妙妙。”
沈妙言低垂着头。
他伸出一小根手指,想要与她拉钩:“我与你立誓,两年两年,就够了。”
沈妙言转过身,不曾看他伸出的手指,朝他缓缓行了个屈膝礼:“妙言告退。”
刘海儿遮住了她的双眼,君天澜盯着她倒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去的模样,心口钝痛得厉害。
直到女孩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低头望向自己伸出的手指,唇角嘲讽地勾起。
这样的他,真是叫人看不起啊。
他真是
渣到了骨子里。
身着粉裙的少女独自穿行于重重曲廊中,眼泪一颗颗顺着尖俏的下巴滑落在衣襟上,可那张清丽的容颜却始终保持着面不改色。
等走回到东流院时,她的眼泪早已风干,看起来与平常一般无二。
拂衣迎上来,还未开口,沈妙言先笑道:“帮我准备一间厢房吧,与他天天住在一个屋子里,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拂衣怔了怔,见她不似说笑,犹豫片刻,轻声道:“可主子那边,怕是不同意吧?”
沈妙言抿唇,正要说话,背后传来那人低沉清冷的声音:“将隔间腾出来,给她住。”
寝屋旁是一座挺大的隔间,平日里用来摆放些不重要的物件,与寝屋用一道垂珠帘的月门隔开,住人倒也合适。
拂衣迅速瞥了眼这两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不敢多言,便应声去办。
屋檐下便只剩两人。
君天澜盯着那道纤瘦的背影,负着手靠近她。
沈妙言清晰地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压迫感,朝前紧走几步,还未来得及跨进门槛,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将她按到廊柱上。
那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尽管那张小脸上毫无泪痕,可她的眼圈却还带着红。
刚刚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他的手不觉收紧,周身气息阴冷,开口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抿了抿薄唇,硬声道:“你若有怨,打我骂我就是。只是,只是不要将委屈憋在心里”
沈妙言被他捏痛了手腕,见怎么都挣不开,不禁轻笑出声:“您是天家皇子,是大周王爷,我哪儿敢打您?”
“妙妙”
“不要叫我的名字!”
沈妙言暴怒,仰头狠狠盯着他,双眼圆圆,像是被激怒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