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穿着宽松的罩裙,那儿也仍然鼓起,看着就很软。
他收起垂涎的视线,用咳嗽声遮掩住不自然。
软轿行过永昌街,沈妙言就瞧见前方车水马龙,无数百姓夹道围观,隐隐有整齐的马蹄和军靴声传来。
她跟着看过去,只见直街尽头,君天澜与秦熙骑在高头大马上,他们身后旌旗招展,旌旗后面跟着乌压压的军队,军容十分肃穆端正。
她心中一咯噔,惊讶地盯着君天澜,他,也要出征北狄吗?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君天澜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投过来,那张画满墨汁的花脸,立即映入眼帘。
沈妙言连忙避开他的视线,只装作去看他身后的那些士兵。
此时已有不少百姓和甲兵注意到宣王身边这女孩儿的大花脸,原本绷紧的心,刹那间放松下来,俱都忍俊不禁地盯着她笑。
君天澜握着缰绳,听着四周的哄笑,暗红色瞳眸愈发冷酷。
她被君舒影捉弄成这样,竟然还愿意与他共乘软轿,她是傻子吗?!
冷硬的心抽疼得厉害,旁边秦熙似笑非笑:“太子的小妾,当真有意思。”
说着,催马来到宣王府的软轿前,凌厉的双眸盯向沈妙言,难得袒露出几分笑意,朗声道:“喂,本王要出征了。”
沈妙言没料到他会与自己说话,抓紧裙摆,沉住气,摆出认真的姿态:“还望秦王殿下能凯旋而归,为大周扬威。”
话是好话,只是配着那张花脸,却叫人怎么也认真不起来。
秦熙余光扫了眼君天澜,笑呵呵的:“本王那次在闹市上的话,始终作数。你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要嫁给本王,只管点亮那盏灯,本王自会收到你的心意。等本王凯旋,便求了皇上,为你我赐婚。”
所有女人在他看来都一样,只是于他而言,沈妙言更有求娶的价值。
毕竟,只要掌控住她,就等于捏住太子的死穴。
他那锋利的唇角扬起冷笑,毫不顾忌女孩儿家的名节清白,只大咧咧在市井之中抛下这番话,就挥鞭朝北城门疾驰而去。
沈妙言双颊通红,羞窘得厉害。
百姓与甲兵们中,已有人认出她的身份,互相询问之后,越传越夸张,只道她原是太子的宠妾,后来被太子玩腻了,不知怎的被宣王捡回府,充当养在身边的玩物。
如今秦王虽当众说求娶她,想来也只是戏耍,可是看她神情,竟当真以为人家尊贵的秦王会求娶她这个残花败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