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比用其他wuqi更加衬手吧?”
毕竟是她此生第一把兵器。
沈妙言眼睛里现出浅浅的温柔,爱惜地把云月弯刀挂到马鞍旁,“不错。”
兵器对练武之人而言,犹如孩子。
第一个孩子,自然是珍而重之的。
两人终于穿过满是人群的长街,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东城门。
如今守城的人都是君烈的心腹,那些禁卫军瞟了眼沈妙言,满脸为难,鼓起勇气上前拦人,“乐阳郡主,皇上有令,您不得出城。”
“我只是出去赛马,我不会乱跑的。”沈妙言坚持。
“皇命不可违,请郡主速速回府。”几个禁卫军低头拱手。
沈妙言满脸不悦,鼓起腮帮子,瞅向君舒影。
于她而言,君舒影就仿佛是一把行动的钥匙,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没有打不开的门。
他咳嗽了声,冷冷道:“有孤与乐阳一起,你们担心什么?就算父皇怪罪下来,也有孤顶着。让开!”
几名禁卫军深知这位新册封的太子,深得皇上宠爱,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君舒影眉尖微蹙,“是不是要孤亲自进宫禀报父皇,问父皇求了手谕,你们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