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都暂且抛到脑后,好不好?”
沈妙言始终仰着小脑袋瞅他,眼中满是狐疑:“你会这样好心?”
君天澜驻足,“看。”
沈妙言望过去,只见面前矗立着一座农家木屋,外面围着齐整的木栅栏,门前种了两厢菜地,虽是寒冬,可碧绿欲滴的白菜却圆滚滚的,生长得极好。
一侧还种了棵极粗壮的梅花树,树下设石桌石凳,还有刚泡好的热茶与点心。
木屋十分精致,推门而入,里面陈设干净整洁,一应家具摆设俱是青竹木打造,散发出的草木清香,令人神清气爽。
沈妙言撩开深蓝色棉布帘,踏进离间,只见青竹床上,素白帐幔挽起,蓝底碎花的棉被折叠整齐。
她又捏了捏枕头,枕芯是干茶叶,散发出的气息叫人浑身舒畅。
窗明几净,竹编窗帘高卷,窗台上摆着只白瓷瓶,里面还插着一枝娇艳梅花。
她又摸了摸梳妆台上,那一角绘着鸳鸯戏水的精致菱花镜,忽而奔出去,一把抱住君天澜的劲腰:“四哥,我喜欢这里!”
君天澜轻抚过她纤细的脊背,暗红凤眸透出一丝复杂。
沈妙言从他怀中仰起小脸:“咱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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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读者“爱七月”的书评:桃(陶)之夭夭,灼灼其(祁)华!
真的,感觉形容谢陶和张祁云好合适啊,寓意也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