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态,更是叫人无法把持。
而徐禄本就是欢喜浸淫在风月场所之人,一听她娇娇软软的嗓音,下半身便已是酥得不行,恨不得马上把这柔弱可怜的美人,搂进怀里狠狠疼爱。
于是他一时放松了警惕,握刀的手也放松了些,笑眯眯道:“美人开口,我如何能不满足你?”
“多谢大人……”
沈妙言温婉地一低头,一福身。
却在这一瞬间,她握住刀刃的手,猛然抬起!
大厅上空,挂着圆桌大的枝形青铜灯盏,上面点着成百上千根蜡烛。
耀目的烛光,从雪亮的刀刃上折射而出,恰恰折射到徐禄的双眼上!
徐禄一愣神的功夫,漆黑的苍龙刀呼啸着穿透空气,笔直扎进他的额头!
那颗肥胖的脑袋,
瞬间四分五裂!
沈妙言握住苍龙刀柄,提着它快速奔向君天澜。
君天澜足尖一点,掠到她面前,把她揽入怀中。
他结实的左臂紧紧抱住他的小丫头,右手提着苍龙刀,宛如一阵旋风般,面无表情地从徐府大厅杀了出去!
沈妙言身姿娇小,被男人托住翘臀,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小脸十分乖觉地埋在他的胸膛里。
即便周遭喊杀声震天,即便所经之处无比危险,可她却觉得男人的胸膛十分宽厚安全。
鼻尖萦绕的并非是大厅中那刺鼻的血腥味儿,而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冷甜好闻,叫她安心。
四周的侍卫们摆出了箭阵,男人运着轻功,不等他们放箭,已然掠出大厅,足尖轻点着树丛,朝远处高高的围墙掠去。
他身后,八名夜字辈的暗卫紧随而来,宛如众星拱月。
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徐家老宅,且俱都毫发无损。
大厅中的徐家子弟们,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
此时他们群龙无首,互相对视几眼,最后把徐禄的儿子徐沛推举出来,做徐家的领头人。
徐沛刚死了爹,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
再加上他又是腹中草莽之辈,哪里知晓该怎么办,只是没用地坐在大椅上哭,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前去灵堂,向凤北寻征询意见。
凤北寻身姿笔挺地跪在徐冬荣的灵柩前,说话时语焉不详、模棱两可:“令尊被杀前,是不是留下了什么指示?若徐兄认为那指示是正确的,便只管照做就是,问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