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铜铃声响。
光头老人突然摘下自己的脑袋放在桌上。
“哎,才第二轮就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宫装女子瞪了光头老人一,将手里的牌丢,“不跟了。”
在它之后的男弟子没有摘脑,用沙哑的声音说:“跟!”
宓八月见,若有所思。
三双眼睛都朝她望来。
宓八月和宫装女子一样丢了牌。
宫装女子笑呵,似乎并不在意她这一场的放弃。
四人的牌,两人弃牌就剩下光头老人和男弟子两人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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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抽牌就到男弟子下注。
他眼睛左右,茫然的不知道下什么注好。
宫装女子慢悠悠的抽着,妩媚的嗓音说,“脑袋赌,不是还有手脚和骨头吗?骨头就不,做一副骨牌玩玩。”
她话落,男弟子竟然真的点,“以我身上骨头作注。”
光头老人发出咯咯刺耳笑,它剥开自己的身,骨头放在桌,留下一层皮肉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
三轮结束。
翻牌。
下一,男弟子头身肉骨分离。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自男弟子口中发出。
他原本赌
红眼的呆滞眼神恢复清,被痛苦恐惧覆盖。
“救……”求救声没有说,人就彻底化作一滩血肉。
赌桌上光头老人的脑袋和骨头则尽数回归它的身,它脸色红润仿佛吃了一顿大,贪婪的目光向宓八月望来。
“别让贵客久,开始第二回吧。”宫装女子敲了敲烟,然后收拾牌桌。
木牌被它重新叠整齐放在中心。
这回是光头老人先拿牌。
依旧每人先拿了两张牌。
叮。
“本回赌注无限制。”
光头老人眼睛大亮。
它迫不及待的再次把脑袋摘下来放到桌上。
宫装女子轻,又一次弃牌。
宓八月跟着弃牌。
光头老人把脑袋搬回自己的脖子,不满的嚷,“你们这样忒没意思!”
无论是宫装女子还是宓八月都没有理会它。
就在宫装女子准备再次洗牌,宓八月伸,“我来。”
宫装女子看她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