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林天的脸,又感觉实在不应该问,不管是自己摘掉的,还是他摘掉的,就在刚刚也已经被看到了,而他能睡在沙发上,本身就表明了是个君子。
要不然即便上了床,再推说喝多了,她也没辙。
如此一想,她又站起来回到了洗手间,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对于一名有着轻微洁癖的年轻女孩来说,这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见她一言不发去洗澡,林天反倒心里揣揣了,心想到底什么情况啊,难道已经认定是我把她衣服脱掉的?这可不行,事关男人形象问题,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于是走到卫生间门口:“表姐,你的衣服真不是我脱的;我是去帮你拿吹风机吹干衣服,结果一转身回来,你已经把自己脱光了,我想阻止都来不及,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没偷看。”
“我知道!”里面传来声音,“你是光明正大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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