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淑再次回。
田夫子又问,“既然你们都知道身为同窗该相互扶持,为何要孤立一名学子?她一个人在外面徘徊,甚至不敢回宿舍,你们可知道?”
“不知。”徐淑道。
“不知?你们都在宿舍内,为何就她不在;你们一点都不关心她吗?若是她没来,她在外面遇到了事情,真的出事了,你们能安心吗?”
冯夫子皱眉出言,“田夫子,此言严重了,你说的被孤立的学子是肖大丫吧;她的事情我有所了解,并非大家孤立她,而是她无法融入到一众学子之中。你该知晓,这是我们身份夫子因材施教的责任,不必推到几个学子身上去。她们也还是孩子,田夫子为何屡屡说出扎她们心的话来?这是身为夫子该有的德行吗?”
田夫子面容缓了缓,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冯夫子说的是,是我急了;众位学子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只是,看到肖大丫学子在外面徘徊的样子,着实于心不忍。她们也想融入到你们之中,我问过她了,她说你们不喜欢她,看不起她,不想与她说话,这些可有?”
方明媚、罗丽丽相视一眼,她们势单力薄,家境不如其他人好,这种情况下不敢强行出头。
嘿,我这暴脾气!
三番两次被人挑剔、刁难、质问,徐淑和程怡不是那等逆来顺受之人,瞧着就要上去;明婳忙拉住了她们,给司有锦使了个颜色,让她拦住人。
“徐姐姐,程姐姐切勿着急,田夫子有话要问,我来回答便是。”明婳上前一步,明明是最小的一个,众人却觉得她此刻不再是矮墩墩,形象高大了不少。
“学生肖明婳,见过田夫子。”长礼作揖给足脸面。
田夫子看到她一个小姑娘,脸上的严肃被冲散了些,“肖明婳学子,不用多礼。”
“是。”明婳起身,款款而谈,“田夫子,您方才之言我听完,由学生来为您解答可好?”
“可。”
明婳道:“您说学生们孤立大堂姐,我是不认同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讲究缘分,谈得来的人只见一面便能成为友人;若是谈不来,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堂姐是知晓她与姐姐们谈不来,因此不来掺和,安心学习;所以,谈不上是学生们孤立大堂姐。”
“其二,女子书院有规定,学子不得随意擅离书院范围;若有违反者,逐出书院。这条规定是为了保护我们,也是为了约束我们。想来大堂姐是记得这项规矩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