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可靠,我家就我爹是秀才。”
司有锦轻勾唇角,她们几个确实只是来镀金的。
徐淑和程怡相视一眼,到桌前坐下倒了杯水热水喝,“知道你梦想远大,好好努力吧;以后姐姐们可就靠你了,让我们也走出去就能跟人吹两句,瞧瞧,那谁谁谁是我以前的同窗,我们关系可好了。”
明婳连连点头,道:“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下午,晚食用过后,小姐妹们默契的没再拉着她笑闹,让她好好休息。
时间如白马过隙,一晃而过。
揭榜日子到来,这一天上午,书院停课白日;田夫子、冯夫子、肖正宁、肖鸿康以及男子书院的夫子和其他考生踏出县学,往衙门考场前等候。
“肖夫子。”一位同是学院夫子的人走了上来。
此人身形偏中等,身形消瘦,两眼浑浊;瞧着有四十岁出头的样子,眼神不够温和,透着邪性,气质也偏阴柔一类。
“陈夫子。”肖正宁回以一礼。
“陈夫子好。”肖鸿康和肖明婳兄妹齐齐作揖。
陈夫子含笑受了,“多礼了,我和你们父亲同为书院夫子,你们叫我一声伯父不为过。”
肖鸿康兄妹扭头去看父亲,得了父亲点头他们才出言改口,“陈伯父。”
“嗯。”陈夫子满意颔首,与肖正宁道:“你家儿女皆是人中龙凤呀,不知这次考的怎么样;鸿康这孩子在咱们书院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应该问题不大。”
明婳:所以,您是单独问我考的怎么样吗?
肖鸿康眼角抽了抽,领着妹妹往榜单下去。
两人回避后,陈夫子对他们更满意了,盯着他们的背影笑容和蔼;倒是为他柔性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慈爱。
“肖夫子家的儿女都好,肖夫子可省心了。”陈夫子由衷赞赏。
肖正宁笑了笑,“您家的两个儿子也不错呀,听说您家姑娘博学多才,在县里也是小有名气的才女呢;我家明婳多又不及,她呀,只顾着玩闹了。”
“谦虚了,谦虚了。”陈夫子凑上前,压低音量道:“你家千金可是厉害,跟县丞家的千金交好;在书院里很吃的开,学识也不曾落下,想来此次靠的不会差。”
“陈夫子谬赞,小丫头一个,没定性呢。”
见他不接茬,陈夫子干脆直接问:“令千金可有说亲呀?”
“不曾,还小呢,等她二十岁再考虑婚嫁的事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