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症竟是在短短两年内痊愈了。
两年过去。
明婳已经是七岁的大孩子,要读小学一年级了。
下半年,他们所在四合院附近的明星贵族小学开学季。
九月一号,大清早。
宴家父母领着穿戴齐整的一双儿女坐上车,长大了两岁的明婳开始抽条了;身上的肉肉消减下来,成了正常体重的七岁小姑娘。
婴儿肥的小脸白净甜美,双眸纯净慧黠,浑身散发着单纯美好的气息。
配上她穿的白色的套装,脚上是一双运动鞋,更显得干净,朝气蓬勃。
再看她旁边的宴傅安,九岁的他身着白衬衫西装裤;像缩小版的宴方宏,高冷矜贵,已初具世家公子的气度。
“婳婳,在学校不能脾气太好,知道吗?有人欺负你就着哥哥帮忙;我们宴家不怕任何人,记住了吗?”余有仪温声细语的叮嘱。
明婳在旁连连点头应好,记住了,肯定不让人欺负了。
宴傅安白净宽阔的眉心轻蹙,显然是不放心明婳一个人去上学的;实在是这两年的相处中,没有让明婳可以发脾气的地方,因此,她在宴家人眼里就是脾气超级好,爱笑明媚的小姑娘。
这样的小姑娘在小学和初中很容易被人欺负。
何况她长得好看,气质干净到世家之中也是少见的;贵族学校不乏一些没教养的,就怕这种人暗地里欺负人。
“婳婳,我去一年级陪你读书吧!”
宴方宏看文件的手一顿,侧目看向儿子;他算是看出来,这个儿子是专门给女儿养的。
余有仪揽着明婳的小身板,无奈道:“你十岁了,读的四年级,怎么能回一年级;你不学习了?学课程落下你得花更多的时间去补,不如好好上课,下课的时间可以去找婳婳,看看有没有人欺负她。”
“安安乖,不担心我;要是有人想欺负我,我就踹他,踹疼了就不欺负我了。”明婳抬手摸着宴傅安的头,小孩子总是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
比有记忆的通天还忧虑。
可能,正是应了那一句,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恐怖。
小丫头柔柔弱弱的,说出口的哄人话让人没法相信。
宴傅安更担心了,“婳婳跟着我学了三四年级的课程,不然跳级吧;来跟我一起读书,咱们一个班。”
明婳扭头望着余有仪求救。
她是跟着宴傅安一起学习过,宴傅安学到哪儿,她就学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