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方宏表示,他没安排,一切听儿子的,让儿子决定。
世交们便知晓,这是他的婉拒,也就不再试探。
适可而止的试探可以,过度试探就是窥探人家家事了。
开学当天,宴方宏公司有事走不开,余有仪那边因本家那边有喜事也走不开;只能让司机送他们去华大报道。
明婳考的是物理专业,辅修化学。
宴傅安专修经济学,辅修心理学。
他们的修的都是跟自身专业有关的,在经商上,不会心理学会很吃亏;专门学一学,走到哪儿都不至于吃亏。
最初,他们是走读,每天回家。
后来,明婳实在是忙,物理化学方面的知识点太过庞大;她学进去之后就一心钻他们存在的规律,跟入魔了一样。
再继续回家住就不合适,也耽误事儿。
没办法,明婳选择了住校;住进学校的公寓里;价格高是高了点儿,重在舒心。
宴傅安为了照顾她,也选择了住校;二人的公寓不在一个区域,好在,宴傅安只是为了照顾她。一到饭点就会买好饭送到她做研究的地方,或者是宿舍,总之不会让她饿着。
在前天方面,他无能为力;吃食方面,他就多尽尽心。
“婳婳?”这一天,他又来送饭,她在老师的研究室里做些小研究入了迷。
宴傅安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无奈摇头叹气,这是真的叹气,没办法了;明婳实在是对研究太过入心,投入全部的心神,连一点眼风都分布出来给他。
“婳婳,吃了饭再做。”带来的饭菜摆到她手边,两副碗筷放好。
明婳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数据结尾,“安安,你怎么又来了;等我忙完知道去吃饭,你不用每次都送饭过来。”
宴傅安拉了根凳子坐下,“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吃饭忘了饭点,忙活起来连身体都顾不上。
“没事儿的,我还年轻,身体好,能熬得住;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和做研究,吧其中的院里规律摸清楚,只要学通透了,以后才能轻松一些。”
宴傅安无法,给她夹了肉,又把带来的一碗蛋羹给她,“吃吧,吃饱了休息一会儿再干;你的时间很多,不需要争分夺秒。”
有整个宴家做后盾,金钱财富不是事儿;想要建立自己的实验室也可以,学习上可以缓上一缓,慢慢来。
明婳可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