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冽颓丧地躺在病床上,仔细回忆晕过去时发生的事情。
开门之后,门外没人,他关上了门;正要跟罗甜甜继续亲热,可是,脑袋突然疼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他的脑子一样。
然后,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疼的他晕了过去。
“系统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就因为我这段时间没能得到大量的气运?”
狄冽到现在也没往人为因素上想,只困惑系统为什么突然离开;一声招呼都没打,是放弃了他吗?
“狗系统,你个过河拆桥的玩意儿,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你就走了。”
他身上的气运已经低至百万不到,以后要怎么办?
不对。
系统都走了,会不会卷走他的气运?
他没了系统,看到具体的气运指数,更不会知道气运究竟有没有少。
狄冽烦躁扒拉头发,可头更疼了;越思考越疼,脑袋里要炸裂一样。
“罗甜甜怎么还没不回来!”
烦躁使人暴躁。
狄冽粗鲁拍着脑袋,想要找到合适的方式使得头不那么疼;奈何,不管他怎么拍头一样的疼,到后来,拍一下就更疼了,拍一下就更疼了,如此循环了几次,他总算忍住不拿手拍头了。
越来越疼,越是暴躁就越疼,想事情也不能想了。
疼到意识模糊,以晕过去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狄冽依旧觉得头很疼,没看到罗甜甜,却有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来查房,看到他醒来很是高兴。
“先生,你可算醒了,可有不适的地方?”
“我,头疼。”狄冽虚弱开口。
男医生问道:“先生,给你做检查没发现你身体有疾病;麻烦先生说一说你的具体症状,在晕过去之前做了什么,或者碰到了什么,方便我们做出判断。”
狄冽如实回答,“什么也没碰,也没做什么;突然就头疼晕了过去,脑袋里像是有东西在拉扯,一阵儿一阵儿的疼,太疼了,医生,给我开点止疼药。”
“止疼药不能随便吃,我们不知道你的病症,更不能给你开止疼药。”
“不行了,疼的受不了了,医生麻烦你了让我先不疼。”
男医生见他脸色越加苍白,确定他不是装的;而且,谁好好的装病还要吃止疼药?
“好的,我先给你开一份止疼药,吃了之后麻烦先生好好回忆一下;我们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