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
“是该办事儿去了。”二十五人抬头打量着林子,他们知晓主帅必定隐藏在其中,只是他们发现不了罢了。
四五百个头,二十五个人来回搬了五趟才搬到了敌营外不远处的隐蔽山峭。
一人提上一个,有那胆大心细之人将人头带进军营,选择一个看着像是将军的帐篷砸。
“砰~”
“谁?”
帐中奔出五个身着铠甲的将领,而迎接他们的是一颗颗血淋淋的头;五人只顾着躲避,等他们避开,低头一看地上的东西,震怒不已。再抬头,只能看见好几个挑衅之人在帐篷上飞奔而去。
他们身为将领,好些人都是有功夫在身;当下就有两人运起轻功紧追不舍。
“快,禀报三军主帅。”
“派人跟上去。”
“西北军欺人太甚!”
“他们真以为我们拿他们没办法了?”
“把一营、二营、三营派出去,务必杀了他们!”
“喏!”
有副将应承,转身调派人手追出军营;迎接他们的又是一颗颗人头,那些血肉模糊的球滚落在脚边,好似在嘲笑他们的无用。
自己人被杀,敌军用人头羞辱他们,不仅激怒了他们;三军主帅听说此事也火了,敌军是将他们的面皮扯下来踩,踩一次就算了,反反复复的踩,还一次比一次狠辣。
“调一部分人手去捉拿,不能让他们出密林;封锁密林!他们必定在密林。”
主帅一声令下,营中出动一万五千人马分散朝密林中心包围;奈何,密林实在太过广阔,一万五千人压根不够用。
西北军中人乐呵呵的逗着这些人玩,遇到有内力的将领就跑;牵制、引导他们不断靠近沼泽地。
二十五人分散在林中乱串。
动静太大,周庭和明仪坐在树上远远便听见了动静,聚精会神打量着周围不断走来的脚步声。
“他们来了。”
明仪低声道。
周庭颔首,“仪仪,你先退开。”
“不行,明火丢进沼泽地,我们只有几息的时间可以离开;二十五个将士还在下面牵制人,我若是现在走了,他们必定会折损一部分在这里。”
周庭蹙眉,“仪仪听话。”
“闭嘴,你听我说,等会儿你发号施令;命他们将火折子放在明火周围,不要丢进去,之后的事情我们来做,我们轻功好,离开的机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