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回去将事情一说,明仪淡然轻笑,「知道了,累了吧,歇会儿。」
她的风轻云淡,春喜只认为她是喜欢高兴的。
春梅让开坐的位置,将凳子让给春喜。
「你坐。」
「不了,我去端凳子过来,再拿把蒲扇来陪小娘子闲聊,还能给小娘子打打扇。」春喜笑嘻嘻跑去屋里搬来一张小凳,手中拿了一把崭新的蒲扇。
春梅见此,又坐了回去,继续给明仪打扇。
春喜则是坐到了明仪另一侧,轻轻打着扇。
明仪感受着微风徐徐,含笑与她们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的都是女娘们常说的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等物。
春梅自觉配合明仪。
果然,春喜说起胭脂水粉,衣裳首饰,话就没完没了。
春梅第一次感受到了她们之间拉开的差距,其实,她跟小娘子更有话题聊,她们可以说医术上的事,聊医术上的疑难。
可是,在春喜面前说这些,她却接不上话;只能听她们说,小娘子碍于春喜这样,春喜在的时候,她们倒是少有聊医术上的问题。
可见,她在往前走,在见识不同的知识;人在一日日变化,春喜却没什么变化,也不能说没有变化,只能说她还停留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跟不上小娘子的脚步。
她们这边百无聊赖聊的还算开心,罗管家取信给军中的梵老爷子。
当梵老爷子拿到信,拆开一看,不由笑了出来。
书童见了好奇的看了两眼,并未多问。
梵老爷子读完信,提笔回了一封,让书童拿去交给送信的侍卫,「跟送信侍卫说一声,让罗管家放开手脚干。」
「喏。」
书童转身出去,将信和话都带到。
侍卫一路疾驰回到王府,片刻不停的将信交付给罗管家,不忘将话也带到。
「梵老爷子只说了这一句话?」罗管家接过信封,问道。
「是的,当时是梵老爷子身边的书童传的话。」
罗管家点点头,没让他走;当着他的面拆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
信中让他调动抚城所有势力,全力筹集军饷、粮草,给了他一定的权利。
「我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叠好信重新塞进信封,挥退侍卫。
「是。」侍卫作揖离去。
罗管家回到他的院子里,将信封放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