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陈府医侧身让道,单手做请,本是打算走人的,这会儿不打算走了。
明仪没有阻止他一道进屋,二人前后脚踏进屋内。
“见过小娘子,小娘子安。”
甘家的小人们纷纷作揖见礼,将规矩做的面面俱到。
明仪无所谓的摆摆手,不问甘公子身上是否有不适之处,反而问徒的随从们,“你们家公子今儿个早上用药了吗?”
“回小娘子的话,我们家公子早晨已经喝过药了。”
明仪看向甘公子的脸色苍白如纸,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怨怼和恨意。
可他这会儿可能是刚吃了药,没多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明仪。
他越是这样,明仪越是愉悦。
“看什么看,你看我能怎么着,我能打我不成?”明仪孩子气的怼他,“正好早晨吃了药,这会儿又可以吃了。”
陈府医满脸疑惑。
小娘子什么时候又给甘公子开药了?他怎么不知道?
府中的药房是他在管,取药用药都有数,真是奇怪了。
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没有遗漏的地方,那就是小娘子根本没有给甘公子多开药。
“小娘子,甘公子的药已经吃过了呀,您何时又给他开药了?”
陈府医满脸诚切的问。
明仪侧目,笑容不减,“我可没再给他开药,是我昨儿个回去重新制作了一种药丸,这会儿找不到人试药,正好甘公子合适,这不,今儿个一大早我就带过来了。”
说句话,抬起手,将手中的小瓷瓶给陈府医看。
“敢问小娘子,这是何药?”
陈府医的心尖颤了颤,眼前的小娘子是位狠人,他本人给其他人开黄连顶多让他们苦上一苦;这位开的黄连是能直接苦死人的那种,看看甘公子就知道了,短短一天,那惨白的脸色,瞧着似乎瘦了一圈。
50克的黄连啊,煎药口服能苦死个人,更别提吃饭了,吃完药压根没胃口吃饭。
“没什么,只是让人感觉全身虚软无力,过了药效就好了。”明仪说完,将小瓷瓶递给他,挑眉道,“正好你在这里,免得再喊人了。”
陈府医:“……”
什么意思啊?这是要让他给甘公子喂药?
“拿着。”
见他没伸手接,明仪直接说道。
陈府医觉得这药并非小娘子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