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怎得突然惹了小娘子不快呢,真奇怪。
春梅摇摇头,不愿多说;有些事情她自个儿知道就行,没必要闹的人人皆知。她们是小姐妹没错,可是,三个小姐妹不会跟着主子一辈子,也不会跟着主子离开,因此,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不能多说。
特别与主子有关的事情,更不能多嘴。
别看主子温柔和善,是个好脾性的人,真生气时可就没法善了了。
平时脾气好的人生起气来,那才是最令人心惊胆战的;这样的人看着很温和,好似没有底线,能够无限包容。等底线被人踩踏,顷刻间爆发出的脾性才是最惊人的。
不生气的人,突然生气,很可怕。
“算了,随你吧,不说就不说。”春柳摆摆手,跟她说了一句转身走开了。
春梅持续反省,作为要一直在主子身边伺候的人,她怎能松弛下脑海里那根养了十几年养出来的紧绷地,名叫自觉的琴弦呢?
人会反省就是有救。
春梅反省过后,在明仪身边伺候越发尽心尽力;不是说身体力行的尽心,而是头脑清明能及时为主子分忧。
琉璃的成功,招人员入琉璃坊,明仪也投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
琉璃坊的事宜众多,手边能用的人赶紧从羊毛作坊调出来;王妃送来的这些人真是及时雨,好些个管事能独当一面,忙了一个多月才把琉璃坊理顺,明仪将事情丢给了管事的。
顺便把容嬷嬷从羊毛作坊调到了琉璃坊,作为第一任总管事。
王妃送来的管事之中,只有余香玉、余香染相处的多一些,了解她们的品性;知晓她们是真心认主后,彼此互相信任,让余香玉继续管羊毛作坊,容嬷嬷管琉璃坊。
一人管一边,明仪作为掌舵人,明显清闲下来。
只要每个月查查账目,闲暇时去两个作坊里走走巡查一番。
日子匆匆而逝,眼见过不了两天就是小年,王府内本是有条不紊的清净地也忙碌了起来;在罗管家的带领下,王府内,上至管事,下至奴才都忙了起来,准备年货,接抚城贵族们送来的年礼,给关系好的人家回年礼。
明仪和梵清止一商量,亲自去了一趟军营。
周庭一听暗卫禀报,老师和心上的小女娘到来,立马变成翘嘴。
“快,请老师和程公子进来。”
说着话,人已经往帐篷外走去。
暗卫都来不及走到帐外请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