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吟出来。”小乔看着窗外的雪花,漫不经心说。
于是张东就吟道:“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唐代张打油作的打油诗,张东当然是故意吟出来的,目的就是逗笑美人,拉近双方的距离,而这样的打油诗还真是很符合他如今马夫的身份。
“咯咯……”
小乔和小兰还真是被逗笑了,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好久好久,也未能停歇。
“嘿嘿……”
张东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得意地怪笑起来,能逗得美人一笑,心中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笑声终于停歇,小乔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驾车的张东,说:“你这首诗虽然上不了典雅之堂,但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更妙的是,虽然是咏雪,却没有提到一个雪字。”
“多谢小姐夸奖,看来我也很有才嘛。”张东笑着说。
“你叫什么名字?读过书吗?”小乔问。
“我名叫张东,小时候读书不成,就学棋,学棋不成,就学琴,学琴不成,就学武,学武不成就学着赶马车,结果发现,自己最有天赋的便是赶马车了,自己天生就是做马夫的材料啊。”张东意味深长地说。
小乔和小兰听得是连连摇头,小乔忍不住问:“张东,你多少岁了?”
“回禀小姐,我二十二岁了。”张东答。
小乔轻轻叹息一声,说:“你这是耐心不够,毅力不够,做什么事情都要持之以恒,如果你一直坚持读书,而不分心学其它,或许已经有出息了。”
“难道二小姐你觉得我有读书的天赋?”张东忍笑问。
“就你刚才吟出的诗来看,你应该有读书的天赋,但你半途而废,真是可惜了。”小乔说。
“嗯,有时我也觉得自己是读书的料,特别是吟诗那可是高手。”张东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
小乔轻笑一声。
小兰却是捂嘴偷笑起来。
见终于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张东趁热打铁说:“小姐,我多次听闻周瑜周公子的才气和名声,对他很钦佩,我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能近距离见见他,你能帮忙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小乔愕然,不过,她的心中却很甜蜜,周瑜那可是她未来的夫婿,其才气那可是得到无数人公认的,这也一直是她心中自豪的地方,现在见连张东这样的马夫都以见到周瑜为荣,更是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