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把雇主出卖,真的好吗?”
那人讪笑道:“让方公子见笑了,可是曹舵主只出了打探您消息的钱,没有出让我们保密的钱。”
方乾元摆了摆手,制止他道:“好了,我说话算话,滚吧。”
“多谢方公子!”那人如蒙大赦,连忙说道。
“派人监视我的行踪,怕我接受苗旺雇佣,动手对付他吗?”方乾元想到了曹禺如此紧张的原因,晒然一笑。
他倒不觉得,曹禺这么做有什么错,防范于未然,总比没有丝毫准备更好。
不过想到苗旺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再来跟这曹禺对比,就容易得出,后者完全不会是对手的结论。
“这位曹舵主,只怕要提心吊胆很久,然后在不知不觉当中,彻底丧失和苗旺对抗的本钱了。”“不过,这又与我何干呢?”
虽然曹禺很是驳了他的面子,又派人监视,意图掌握他的动向,但方乾元也就是止于幸灾乐祸的程度而已。
他若真要因为这样,就出手对付曹禺,平白卷入无谓的斗争,那就跌落到和他们同一层次了。
就在方乾元这么想着的时候,别院的大门外,突然又走来几个行色匆匆的人。
“你们是谁?”方乾元问道。
“方长老,我们是宗门派驻此间的信使,深夜造访,多有打搅,不过,宗门有紧急密函给你,还请见谅。”
“是吗?”方乾元微怔,但接过信件,立刻便发现了宗主于世贤所独有的印鉴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