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
但很快，他又突然闭口不言。
他醒悟过来了。
黄尊凝重道：“天道之境……最重力量的投射与运用，同样的一份力量，寻常天阶只能运用于本体或者灵物周遭，而天道之境却能照映虚空，无所不在。”
“终究还是他的法则之力侵入了此间，已经使得天地自然为其所用。”
黄尊之所以凝重，是因为他已经彻底意识到了众人和天道大能的差距。
虽然方乾元并未真正突破，但踏出那一步，就已经拥有其特性。
若其与天阶争斗，甚至远胜于地阶与人阶争斗。
境界层次上的差距，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
面对这等大能，他们甚至无法直面其真身，只能与其感召的无尽化身与部属进行战斗。
如今，就连他的灵物，都已经能够寄托于法则具现的黑月，在外层虚空投射力量，隔空作战。
归藏黑着脸，迎风仰头看了黑月许久，盘算应该如何将其击落。
好在黑月终究就在内景洞天附近，并不像方乾元本体，深藏于天晶雪原之中。
但不待归藏试图飞跃苍穹，攻击悬挂在外层虚空的月轮，就见黄尊转身往回飞去。
归藏瞬间会意，也和其他人一般，尽皆往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