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而言,都是切实加强家族底蕴的机会!”
“一年年积攒下去,才能豪门可期……相反,倘若总是入不敷出,再大的仙山福地也得败光!”
犹豫了一下,晏贺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声音微沉,对晏松传音入密。
“我晏家此刻拿出三十余人阶战力,还有我这么一个地阶修为的族老,绝对称得上是下了重本,为的就是赌这么一个发现灵脉,家族崛起的机会。”
“不过即便豪赌,大部分的风险也在寻常人阶身上,老邢之流食我之禄,忠我之事,理当作为棋子投石问路。”
“倘若真有危险,记得动用你父亲提前交给你的神符,二伯也会尽力护你周全,脱离险境。”
“无需讳言,我为晏家族老,地阶御灵师,你为晏家嫡子,继承者之一,才是真正重要的存在,只要能够逃出险境,这场豪赌就绝不至于血本无归。”
听得二伯之言,晏松禁不住浑身战栗,心底发冷。
二伯平素温文儒雅,和气待人,即便门下之客出身再贫寒,修为再低下,也能平等以待。
但直到此时,他才像是真正认识了自己的这位二伯。
这终究不是草莽散修一般,讲什么江湖义气,玉器不能与瓦罐同价……
见晏松露出怪异的表情,晏贺年便知他终究还是太年轻,没能养成如同铁石的心肠。
不过他也不在乎,人到险境之时,总有认清自己的时候,这才是历练的意义。
他带来的这些人,要么是以前一起闯荡的老弟兄,老部属,要么是族里供养的死士,家生子,忠诚都有保障。
自愿断后,阻扰强敌,绝对不需再临时动员。
当然,晏贺年也明白,这里毕竟是未知的神秘之地,再周密的安排,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说起来,自己把其他人视作探路石子,自己和晏家,又何尝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能们的石子?
只不过,这些东西自己闷在心里就行了,松儿还太年轻,不应当承担如此沉重。
思虑之间,时间慢慢过去,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下去的人终于派了一头炎狼回来,口吐人言禀报道:“二长老,下面还有路,真的有一条通往更下层的地缝……”
“而且,里面的灵气好生浓郁!还有好多的宝矿和灵材!”
听到消息,晏贺年面露欣喜之色,连忙留了几人断后,其他人跟着进洞。
跟着带路的炎狼往里走去,约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