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没职业精神了。
“喝酒聊天——陪你上床都可以,但不能玩皮鞭手铐,吹喇叭那一套。”
李南方说:“还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真要上床的话,你要为我服务。”
贺兰小新哈的一声笑:“哈,为你服务?帅哥,你有没有搞错啊,我花钱找你,是来享受服务的,而不是给你服务!”
“我那方面反应迟钝,不受到一定的刺激,它是不会苏醒的。”
“真得?”
贺兰小新有些惊讶,做起来右手伸向了他的胯间:“哟,还真是这样啊,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帅哥,你不会是个萎哥吧?”
李南方如实回答:“肯定不是萎哥,只是那儿受过伤,反应特迟钝。”
“出车祸了,还是打架被人踢了一脚?”
“不是,是——被蛇咬过。”
“被蛇咬过?哈,哈哈。”
贺兰小新再也忍不住了,娇声大笑起来,手指着他鼻子,笑的胸前波涛汹涌:“你、你小兄弟,被蛇咬过?”
李南方悻悻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蛇又不知道这玩意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来,拿出来让我看看。”
贺兰小新来兴趣了,也不让李南方给捶腿了,放下酒杯做起来,伸手去拉他的拉链。
李南方抬手挡住了她。
“怎么,看都不给看,这也是你的逆鳞?”
贺兰小新眉梢一挑,不悦的问道。
李南方反问道:“这算特殊服务吗?”
“哦,原来是要钱啊。”
“你可以不看,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男人的,都一个样。”
“不行,我非得看看。”
女人就是好奇心强,李南方越不让看,她就越想看,从案几下的小包内拿出一叠钞票,拍在他手里:“加上地上那些,够吗?不够说个数,我给你银行转账。”
挣钱,真容易。
看着手里那叠厚厚的钞票,李南方心中感慨万分,点了点头。
刺啦一声,贺兰小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好像掏什么好东西似的,把那家伙掏了出来,随即就是一声惊呼。
小兄弟的咬痕早就好了,不过因部位特殊,蛇毒又太强烈的缘故,那些密密麻麻暗红色细齿痕,都向上突起,就像撒上一层米粒,更像戴了带刺的套套。
“帅哥,你知道不,你这是因祸得福啊。”
贺兰小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