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杯扎啤,几个铁板鱿鱼,先滋润着。
扎啤刚端上来,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不远处停车位上。
“嘿,那会儿去你家时,这边还人满为患的,这会怎么如此冷清了呢?”
岳梓童开门下车后,抬手扶了下茶色眼镜,看着幸福人家那边,有些不解。
“可能是诸位食客提前晓得本副总,今儿要与小乖驾临此处用膳,特意提前回避了吧?不错,众生还算懂事。”
贺兰小新随后下车,也戴了副茶色墨镜,穿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裙摆处却露出被黑丝裹着的脚腕,红色露脚趾的细高跟小皮鞋,轻风吹动她的如云秀发,与裙裾一起飘飘,大有她要御风归去的超然风采。
“我如果是男人,听你这么说后,肯定会送你两个字。”
“是欠草吧?”
啪地打了个响指,岳总表示新姐回答完全正确。
“女人要想美,就要欠那玩意滋润。”
贺兰小新倒是满脸不在乎,双手环抱在胸前,与岳总一起,衣袂飘飘的走向了幸福人家:“喏,也不是众生皆闪避,那边还有个小太妹在独饮呢。”
顺着贺兰小新的目光,岳梓童看向了柳树下,笑道:“妆化的像小太妹,穿着却不像。哪个小太妹,会穿运动服啊,不都是故意露出大半个胸脯,再穿个能看到一条黑边的超短裙吗?”
“也是,看来这就是个不熟的。”
贺兰小新点头同意,又说:“咱们该喝红酒的。”
“新姐你脑子进水了吧?哪有吃烤串,喝红酒的?”
“新姐我还愿意光着屁股在大街上晃荡呢,谁又管得着?”
说笑着来到了烧烤摊前,老板娘立即迎了上来:“哟,两位,对不起了,小摊今儿有贵客来,暂时不对外营业。”
贺兰小新嗤笑一声:“扯几个淡呢?就你这小破摊,也会有什么贵客来?怎么,想学拒载的出租车,找着被举报呢?”
岳梓童也说话了:“就是,就是。你说暂不营业,那边也不也是有客人吗?”
那化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死丫头,就是贵客啊——老板娘心中苦笑,回头看向了西边河边栏杆处。
河边栏杆处有几个男人,那是奉市局局座严命,来为白警官被男人请吃饭,保驾护航的。
为首的哥们,在老板娘求助的目光看过来后,偷偷打了个手势。
现在白警官已经落座了,如果再指示老板娘拒绝消费者,肯定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