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鼓的与你说清楚,怎么可能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来损你清白呢?”
“别激动,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开玩笑,开玩笑的。”
看到贺兰小新双眸里都是恐惧样子后,岳梓童后悔自己把话说的太重了。
世界那么大,乌泱泱的数十亿人,岳梓童活这么大,不就是才贺兰小新这一个闺蜜?
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她是绝不想与贺兰小新翻脸的。
“梓童!我、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贺兰小新双手抓着岳梓童的胳膊,垂首说出这句话时,泪水已经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岳梓童有些心疼,把她拥在怀里,轻拍着她后背,柔声说:“还能怎么办?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
贺兰小新抬手擦了把泪水,哽咽道:“你真以为,新姐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了?我说,我这辈子就只被两个男人碰过,你信不信?”
“信。”
岳梓童还是相信贺兰小新,只是那种表面上放荡,实际上思想很传统的女人。
她以前出入会所,做出一副游戏人间的样子,只因为她被孟东国的卑鄙给刺激到,才用这种方式来报复男人罢了。
“谢谢你,梓童。”
从桌上抽纸盒内拿出几张纸巾,贺兰小新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沉默很久才说:“既然你选择了相信我,那么你觉得,我能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慢慢地忘掉吗?”
“那,新姐你的意思是?”
望着她的背影,岳梓童的眼神有些冷。
她以为,贺兰小新要想彻底忘记这件事,就必须以李南方的鲜血,来洗涤曾经受过的羞辱。
被人救了,还要把恩人给干掉,在普通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但对贺兰小新这种身份的天之骄女来说,却是很正常的。
“你误会了,梓童。”
贺兰小新感觉到了岳梓童的冷意,转身看着她:“在你没告诉我,你与李南方是什么关系之前,我是有要干掉他来遮丑的想法,而且也做好了计划。但现在,我如果再那样做,那我——还算个人吗?”
“那你想怎么样?”
岳梓童语气缓和。
贺兰小新没说话,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