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东西后,立即舒服多了,不再挪窝。
慢慢地,东方遥远的天际边,出现了曙光。
停放在不远处的路虎,车灯黯淡了很多,接近一个晚上总是亮着灯,却没有打火,电**有些亏电。
车灯越来越黯,只剩下隐隐一圈昏黄时,天光大亮,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着,到处去搜寻早起的虫儿。
有那么一只祖上缺德的鸟,横掠过小枫树下时,一滩灰白色的‘天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吧嗒一声落在了李南方额头。
睡梦中的李南方皱了下眉头,接着舒展开来。
他梦到了一个女人,看不清面目,却能确定她很漂亮,尤其胸前那两个大馒头,碰一下就要哆嗦半天,又香又软,应该超好吃。
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睡觉时做这种梦,简直是太正常了,受到刺激的大脑皮层,立即下达指令,让他踏上的**的道路,骑跨在一匹胭脂马上,肆意驰骋——简称跑马。
远处,有进山的车辆笛声,把香甜睡梦中的岳梓童唤醒,然后就嗅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缓缓睁开了眼,灰蒙蒙的看不清,好像有阳光,但光线却被东西给挡住了。
有咚咚的匀速响声,自耳边响起,低沉有力,仿似是心跳。
不是仿似,就是心跳。
几秒钟后,她慢慢明白了过来,她是趴在一个人的胸膛上睡觉,双手抱着人家的腰,双腿夹着人一根腿——至于睁眼后看到灰蒙蒙的,则是因为她的小脑袋,钻到了人家衬衣里面去了。
李南方。
岳梓童的记忆,就像洪水倒灌般的席卷而来,让她很快就想起怎么回事了。
昨晚她在向小外甥表功时,是倚在他肩膀上的,困得不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可能是半夜感到冷了吧,才自己钻进他衬衣下,倾听着他的心跳声,无比香甜的睡了一个晚上。
两个人相拥着睡觉,她只要睡得很舒服,那么另外一个人肯定是不舒服。
最起码,他的胳膊腿什么的,应该都被她压的血脉不通,酸麻了。
这有什么呀?
酸麻就酸麻好了,我还给你找那么多国际超模呢,借用你身子当床睡一觉,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本小姨怀里的那双猪手,又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