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嘴。
从他用胶带封住女人嘴巴的娴熟动作中,可以看出这小子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可胶带却不是他准备的,是贺兰小新拿来的,随时准备着把自己嘴巴封死。
嘴巴被封死后,某种感觉就像被决口大堤被重新堵上,洪水咆哮着,一浪浪的击打过来——无处发泄的滋味,是相当难受的,却又更加刺激。
李南方忽然不动了。
好像已经化身大堤,被洪水猛烈拍打着的贺兰小新,疯了似的抓挠他胸膛,让他快点,绝不能有丝毫的停顿!
“外面,有人。”
李南方低头,在她耳边飞快的说了句,接着反手抓过锦被,盖在了俩人身上。
外面有人这四个字,就像一团烈火,被终于击垮大堤的洪水当头浇灭那样,贺兰小新在瞬间内,就恢复了她可怕的理智,心中狠狠地骂道,岳梓童,你特么的两次坏我好事,我和你势不两立!
这个时间段,只要有人来,除了岳梓童,还能是谁?
还能,是谁!?
前天晚上,新姐也曾经半夜来访李南方的,手里抱着锦被,怀揣饥渴难耐的心儿。
但结果呢,她及时发现了岳梓童的存在,幸亏反应很快,顺势发挥出色的演技,自导自演了一幕感人泪下的狗血桥段,也被新姐誉为她有生以来,最精彩的一次临场发挥。
那一次安然撤退后,她内心还是很得意的,再次笃定就凭自己的智商,完全可以大肆碾轧李南方俩人。
现在岳梓童又来了,来了,了——贺兰小新实在找不到得意的理由,唯有怨恨过后,又腾起的惊慌。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不希望岳梓童,能发现她与李南方的奸情。
可当前怎么办?
她已经来不及逃走,被人堵被窝里了。
上次,岳梓童还能藏在床底下。
但那是木板床啊,现在却是席梦思了,没有床底啊。
藏衣柜里?
不行,就一个衣柜,还是玻璃门的,从外面看里面,看的很清楚。
草了,下午买衣柜时,新姐我干嘛否决岳梓童说买实木门衣柜呢,搞得现在藏都没处藏。
切克切克闹,我是孙行者,化为光,化为电,从窗户里飞出去?
望着锁眼喀嚓喀嚓轻响的房门,贺兰小新眼角不住地跳,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已经把房门反锁了,她有钥匙也进不来。”